“司怀安，我们只走肾不走心，你同意吗？”

“……也就是说之前有？”明一湄并不上当。

司怀安沉默了一阵，抬手把风衣和外套都给脱了，移动到她后，搂着她腰，巴垫在她肩上，侧亲她耳垂。

酒带来的眩晕早就消失得差不多了，更多的是那种……与他唇交缠带来的烈刺激，很，得神经都要化了，脑里什么都没法想，只能想着他，想着他的温，他的气息，他温的手和宽厚的肩背。

看来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司怀安换了个姿势坐在床沿，手臂圈着明一湄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上。

对他这半天都说不到重的谈话方式，明一湄算是彻底无奈了。

“一湄，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司怀安伸她衣服底的手一停住了，他抬起，不解地看着她：“我当然不同意，一湄，你……”

听着他平稳的心，明一湄都快睡着了，她嗯了一声，挥挥手示意他往说。

“哦。”司怀安慢慢收起笑容，他着她后颈往压了压，让她枕着自己左，手指徐徐梳过她发间。

“哎呀，”已经扎着了，明一湄皱眉看了看指，放到嘴里了，把手举到他面前，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好疼，要才能好起来。”

“沙？”明一湄乐了，“怎么还有人给自己起这种名儿。”

司怀安忙住她爪：“慢，有领带针，小心扎着你手。”

抿着唇，明一湄不作声。

“叫什么名字啊，你那位准备结婚的女朋友？”抬起看了他一，明一湄直接问。

侧，低摸了摸锁骨，没好气地看着她。

“你废话好多。”明一湄长吁一声，把他推开，翻坐了起来，“要就闭嘴，不的话，大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司怀安浑得厉害，他捋了捋她长发，低跟她眉心挨在一块儿。

“谁告诉你我现在有女朋友的，嗯？”

明一湄在他胳膊上了一：“别傻笑，都说了你有时候笑起来特别不像好人。”

愣了一，司怀安乐了，他抓着明一湄手腕把她拽回来。

仰起，司怀安亲了亲她巴，往后仰枕着胳膊，笑注视她泛着红晕的脸颊。

司怀安想了想：“Sands。”

“不是沙，”司怀安被她逗得一块儿笑了起来，“她叫

明一湄挑衅地扬了扬眉，伸手去扯他的领带。

明一湄发几声带鼻音的轻哼，转挡了一挡。

把他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扯来，明一湄理了理发，温柔地笑了一：“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跟有女友的人鬼混。”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司怀安轻缓低沉的声音才又响起：“我跟你说过，我在国外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

“在国外没有人知我是谁，也没有人知我爸是谁，我爷爷是谁，我外公是谁。留学生的圈不大，我想家的时候，就会去参加几次聚会。听一听熟悉的语言，那种觉……你知的，会很亲切。就在一次留学生的聚会上，我认识了她。”

明一湄知自己很冲动，可能是这两个多月的分离，让她在与他重逢后，原先好不容易才压去的那些绪，不受控制地翻涌着淹没了她。

明一湄回手，带着一儿不解和茫然，看着他在夜中显得有些模糊的轮廓。

司怀安握着她手，亲了一，尖缠绕着细小的伤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