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陷沉痛，沮丧地抱住那块已经和她很熟了的圆茶几，再次靠着桌边的棱角磕起额。

视线里的小姑娘变成了平常看不到他时的模样，又蔫又丧，没打采的。可能比平常的状态还要严重一。

她不确定地抬手，僵着摸上自己的发。

“啊，好。”

沉默半晌，他轻叹了声：“她是今早才过来的。”

果然鹅还是没有把她当成可以依靠的妈妈吗呜呜呜。

今早才过来的是什么意思？昨天工作太累，需要养蓄锐，所以两人才在今早……

顾念正慈母般地念叨着，就觉脑壳一沉。

骆修

虽然和宝贝鹅再一次拉近亲距离的觉很好，但是！被宝贝鹅摸杀！她为老母亲的尊严何在？！

骆修低着，眉皱得微紧。

……

嗯。

骆修这才垂眸，也放手。

顾念还在浑浑噩噩的状态，大脑跟着本能，顺着骆修的话走房间里。

摸了？

他垂眸，掩住淡淡笑意。

顾念仰，正对上那双半垂来的褐的。

所以，她刚刚，是被宝贝鹅……

路过浴室时，好像还能闻到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汽中凝结着的，不知是沐浴还是洗发的清香。

他侧过，半倚在敞开的房门上，让通房间的玄关，“先来等？”

“那是等的时间太无聊了？”

“我，试试材质。”

等在椅里呆坐几十秒后，顾念搅成浆糊是的脑袋里终于慢慢找回一理智。

？？？

“那你刚刚是在……”

“我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将来也不可能。宗诗忆今早来找我，是因为工作上的事需要请我帮她搭线，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事――我表达的足够清楚了吗，顾、小、？”

“你不舒服？”

“没关系的，我们可以理解。你们都是正值青的年轻男女，有一些或者其他方面的需求这很正常……”

“没、没有啊。”

就当今天什么都没看见不知，也什么都不会、不会多话的。”

顾念陷沉思。

这是骆修第一次有这种被什么人气到发笑、偏又拿对方无可奈何的觉。

顾念：“？”

宝贝鹅应该也是第一回被人撞见，觉得不安想寻求理解？

她懵了，卡住。

“……”顾念迟疑几秒，再次慢吞吞地。

顾念心里，一定是这样。

“……”顾念僵。

思索许久，顾念终于调控好表，她自觉像一位温柔慈祥、小心安抚不安的宝贝鹅的母亲那样轻柔开：

“顾小。”

“……”

这个觉是……

骆修：“……”

“怎么会，也没有。”顾念尴尬不失礼貌地笑。

顺着骆修的视线，顾念瞥向刚被自己用额祸害过的茶几棱角。沉默数秒，她心虚地用爪儿在桌边摩挲了几个来回。

“？！”顾念嗖的直腰板。

“你愿意相信我了？”

他抬了抬手，完成了那天在化妆间门外的墙角前，想却没来得及的事――

！！！

骆修听见声音从浴室来时，前就是这格外熟悉的一幕。

委婉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