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係。」他说，非但没有责难，反而安抚的对她笑。「小雨已经跟我解释过了。妳不用不好意思。而且……就算妳告诉了我，我也没有什幺可以的。」

她笑了。被他的自夸，被他无聊的比喻逗笑。

宋翔在顾言斯和颜雨离开后，跑到了发红光的红大楼。一如所料，兇徒早已离开，只留一把追击手专用的远程手枪。枪上没有留指纹，手枪型号也是一般地军火市场就可以轻易买到的。

如果说他是为杀顾言斯而来，那在顾言斯背向他时，他就有很好的机会手了。他却仅仅刺伤他的手臂。

「其实……」苏咏佩心虚的瞥了宋翔一，犹豫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坦白：「他追求小雨已经追了好几个月，之前还追到日本。这件事学校里很多人也知，兇徒查来也不奇。对不起，因为小雨拜託我不要跟你说，所以……」

更教宋翔不解的是，他凭什幺相信录音笔里的那一句话足以扰乱顾言斯的行动，让他藉以逃脱呢？他竟然知小雨对顾言斯的重要？那个人认识他们的吗？

「嘿，我以后都叫你笨，好不好？」

但整件事最令宋翔觉得诡异的是，手枪里本没有弹，向饭堂的弹并不是从那手枪发的。兇徒把它放在天台，不过是为了引起他们的注意。

整件事他愈想就愈觉得奇怪，愈想就愈想不通。

「妳想我在吗？」

着他的背，她但愿就此挤他，那她就甭害怕了。

他绽不正经，却神奇地带安抚作用的微笑，「那我会在，无论发生任何事也守着妳。即使有外星人因为我太聪明而要掳我去研究，我也会告诉他们，这儿有个女孩还没有睡醒，你们儘拿走我的脑袋好了，我的要留在她边啊。」

「我想。」

「翔？」苏咏佩为宋翔话里的意思而惊讶。「你别轻

「小雨，去睡一好吗？」顾言斯心疼地将颜雨搂得更紧。他不知怎样才可以教她不再颤抖，甚至不知自己是不是还应该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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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视他担忧的瞳，她像个孩般嗫嗫地问：「你会陪着我吗？」

接过咖啡，宋翔扬起一个疲惫的笑容。「没有。我是奇怪那兇徒为什幺那幺笃定顾言斯对小雨的罢了。」换了是他，可不敢冒这个险。万一猜错了，不就失手就擒？

放鬆后，她真的想睡了，困倦的睛半閤。

「还在想刚才那件事？」苏咏佩把咖啡递上，从他那苦脑的表，就知他陷无解的难题中。「你把想不通的说来，我们一起研究啊。」

兇徒的目的究竟是什幺？

「没问题。」闭上睛，她从过往的记忆中解放来。

「笨。谁会要一个笨的脑袋啊，就会甜言蜜语。」靠在他怀，她让他抱回睡房。

「如果真的变笨了，妳要负责任啊。」纵容的吻了吻她的额角，他为她盖好被。

凝视她的睡颜，他没有告诉她，刚才他是认真的。如果有外星人想要取走他的任何一份，拿去好了。他只要剩能够补偿她的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