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愧疚了。
“郡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罗氏担心地问dao。林勋是整个侯府的ding梁zhu,他chu了事,侯府就像大厦将倾一样,众人心里都没有底了。
嘉康现在也懒得追究绮罗,吩咐寇妈妈找人去陵王那里走一趟,问问究竟是什么qing况。崔护不过是一个侍御史,敢把林勋带走,这背后肯定是有缘由的。崔护奉命调查赵霄和陆云昭被行刺的事qing,难dao与这件事有关?
绮罗今日本来要去竹里馆交画稿,林勋也吩咐了府中上xia,她去学艺,chu门不要阻拦。她本来是没心qing去了,可是每月的今天苏从修好像都要去竹里馆。如果能从他那里知dao一些事qing,比她在家里像个没tou苍蝇一样地乱撞要好多了。
苏从修虽然只是位居馆职,但是苏家却是在权利的he心。而且昨天不guan是chu于什么目的,他帮了她们。
绮罗打定主意,就换了一套chu门的行tou,乘着轿zi去了竹里馆。
施品如还在gong中没有回来,婢女把她往明堂的方向引,笑着说:“您今日来得正好,苏公zi要找一副画作,我们却不知dao夫人放在哪里了。不若您帮帮忙?”
苏从修果然在这里。绮罗连忙dian了diantou,
竹里馆也有座书楼,不过没有侯府的博雅书楼那么大。苏从修站在放画的书架间,上xia翻找,几个婢女在他shen边帮忙。他生得gao大清瘦,浑shen上xia半dian都不凌厉,有一种让人如沐chun风的温run。绮罗走过去行礼,叫了一声:“师兄。”这里闲杂人等太多,说话并不方便。
苏从修回tou看她,轻轻一笑:“你来了。我在找一幅青莲居士的闲qing花鸟图,你知dao在哪里么?”
绮罗愣了愣,那幅图她临摹过,好像是放在箭筒里的。她俯xiashen在箭筒里tou翻找,苏从修温和低对婢女们说:“这里有侯夫人帮忙就可以了,你们先各自去忙吧。”
婢女们很想跟他多呆一会儿,但是的确有事要忙,在这里又显得很碍事,就纷纷退chu去了。
绮罗找到了画拿给苏从修,苏从修请她在书案后面坐xia来,自己则坐在对面远一些的位置上,把画徐徐展开:“你听过青莲居士么?”
绮罗dian了diantou:“如雷贯耳。师兄,我找你其实是有些事……”
苏从修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自顾说dao:“那你一定不知dao。青莲居士曾经收过三个ru室弟zi,一个是我,一个是君实,一个是云昭。说来惭愧,我这个zuo师兄的比较平庸一些,他们两个都是不世的奇才。昨日我也以为是云昭伤得很重,所以才帮着你们去见他。”
绮罗睁大yan睛,愣在那里,脑海里不断在重复这一段话。君实是林勋的字,这三个人竟然是同门?那施大家为何又是苏从修的老师?她想到了一种可能xing,顿时觉得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怎么可能?
苏从修笑dao:“我知dao你找我何事,我去侯府不太方便,特意在这里等你的。我见过君实了,他没事,大概今天晚些时候就能回去。”
绮罗迟疑了一xia说:“我可不可以知dao,他是因为什么事被崔大人带走的……?”
“仵作检查了一个刺客的尸ti,在手臂上发现了蓝se火焰的标志。那是君实的亲卫所独有的,应该是有人要陷害他。皇上只给崔大人十天的时间查清这件案zi,这么重要的线索,他自然是找君实回去说清楚。好在你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