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衍已在神念中默诵了十来遍，间立的肉棒却依旧不曾去。

叶萱一见他，便眉弯弯地了起来，赤着一双小脚蹬蹬蹬跑到张衍面前，也不知从哪里摸一枚发簪：“师父师父，阿萱给你束发吧。”

她心中得意，本想更一步，又怕步迈得太快惹张衍怀疑。只能捺将张衍扑倒的那一颗心，留张衍一个人在那里辗转反侧，自己倒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也不知张衍后半夜是怎么熬过去的。

明日，他暗自想，绝不能再让叶萱和自己一起睡了。

他立时就心了，被叶萱拖着在椅上坐好。叶萱踩在另一只椅上，小手握住张衍的一缕黑发，凑在鼻端嗅了嗅：“师父，你的

或许，自己应该去找个侣？他没来由地想着。修为再，他毕竟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晨起时的自然反应，张衍也会有。那到底只是生理反应，非是之所至。一个清心诀去，立刻就会消失。

张衍见她衣服也不曾穿好，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上，正言斥责。就见小徒儿已跑到自己面前，大晶亮地举起一枚温的青玉簪，一脸殷切。

小腹那里仿佛萦绕着一团燃烧的火焰，张衍直地躺在床上，一时间心绪难平。

她黑沉沉的眸中还氤氲着惺忪睡意，两粉颊便如雨后芙蓉，微嘟的小嘴一张一合，在张衍颈侧呵如兰芳香。然后，张衍便心乱如麻地发现，自己的阳可耻地又涨大了一圈。

这么一个质量超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要是给他，觉还是蛮划算的嘛，叶萱无节地想。昨晚上一开始，叶萱故意装作睡着的样调戏张衍，将这个禁的师父大人那副纠结又慌乱的样看了个一清二楚。

他显然是刚沐浴过，穿着一件青的长袍，一乌压压的墨发披散来，往日清冷的气质倒是消减了不少，只透着一说不的柔和。

张衍回过神，小徒儿已经睡着了，那只小手这次倒是安安分分放在他前，而他的肉棒还着。

叶萱大力地嗅闻了一，不由满心舒畅。张衍生喜洁，却又不好熏香，衣上常年萦绕着似草似木的清隽味，便如其人，直若庭中宝树，阶芝兰。

叶萱一觉睡醒时，已是天光大亮。窗间洒落金斑，她在阳中睁开双，旁的被褥上显示这里曾经有人睡过。只是伊人不在，只留好闻的淡淡清香。

大概是发现窗外依旧是沉沉黑夜，叶萱嘟哝了一声：“师父坏，阿萱正在梦呢。”也不张衍僵的脸，径直男人怀中，像只八爪鱼一样，将张衍拥得更紧了。

张衍从未有如此惊慌的时候，他连忙将叶萱的小手扯开。这一扯之，因为力气过大，叶萱嘤咛一声，就此醒转。

间，正传来让他难以启齿的快。更要命的是，叶萱也不知梦梦见了什么，一边甜的笑容，一边无意识地抚着他的阳。

正琢磨着，忽听的脚步声传来，却是张衍回来了。

小姑娘困倦地了睛：“师父，天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