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就没有例外？”

小龙女从成为渭君，到贬谪凡间，期间只是在当君时去三清圣境拜访过。因职司和罪责在，自然不能像幼年时随意赖在圣人府上玩了。

白玉堂了，与小龙女一前往李氏的坟地。不想到了地方却看到一座华丽的宅，两人才走到宅前，门就便打开了。

“有啊，厉鬼或者鬼王境就可以。可若是厉鬼，桑生早就死了，还能熬到今日。”小龙女，“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有人将女鬼的骨灰带来，或者有人相助。”

“那如今要怎么置？”

“蓬莱那不是仙岛么？世上真有蓬莱仙岛？”白玉堂好奇。

桑生是沂州本地人，又是常年不门的人，不可能从别的地方带回什么艳女尸抑或是骨灰之类。他的交际圈很窄，也不像认识什么人的模样。

“自武王伐纣后，三圣承天所命将大罗山八景、昆仑山玉虚和蓬莱岛碧游搬到了三十三天以上的三清圣境，界已经没有所谓的蓬莱仙岛了。”小龙女解释。

“双齐，桑生那边有秋练守着不用担心，我们去李氏坟前看看。”

许多传说中都有凡人上昆仑山求或海寻找蓬莱岛求长生药，却从没有听说有人成功。如今看来，本是他们去的晚了，没有赶上这些仙府搬离人间之前。

好不容易将话题转移，小龙女问及女鬼的事，城隍大人倒是非常快地同意她翻看籍册。小龙女先找已死却没有来城隍报的鬼，再结合他们死时的年纪地筛选，果然发现了一个可疑之人。

“人死后，魂离成为鬼，过了轮回就会与此再无瓜葛。可若有人眷恋人间不去，却会被尸牵引，无法离开太远或者太久，故此鬼大多会在死的地方逗留。大约这也是为了方便鬼差捉拿的缘故吧！”

“或许是别来的女鬼！”白玉堂挣扎。

神仙中算不得年长，少时都随我父母住在真君府或灌江老家居多。”

白玉堂犹豫：“这位李姑娘乃是通判之女，官家小，不是那不晓人间人的狐妖，怎么会――”

“话虽如此，不过查的其他人，要么年岁不对，要么容貌不及，总不如李氏可疑。”小龙女，“鬼的模样与生前相关，若死的是少女，便是鬼少女，若死的是老妇，鬼也是老妇的模样。你觉得以桑生之好，在结识了胡莲香后会将就一位老妇吗？”

白玉堂：你们神神鬼鬼真会玩，门都是自动开关的。

此女姓李，原是沂州通判之女，李通判一家曾经住在红花埠。数年前李家小病逝，不过年芳十六，尚未婚。李通判厚葬女儿，任期一满，一家人就离开了沂州这个伤心地。

小龙女发现这位城隍大人话特别多，不知是不是平日没什么机会说话，很有倾诉望。小龙女被迫听他围绕自己说了不少旧闻，昏昏睡，倒是白玉堂听得津津有味。他只知小龙女是个神仙，后来发现小龙女是个被贬谪的神仙，现在他发现小龙女是虽然被贬谪，却来历不凡的小神仙。

“哎~蓬莱岛是不好去，可少君的凤麟洲也不差啊！”城隍笑，“想那时少君与镇元大仙联手办的果宴可是轰动六界。我虽然无缘赴会，也听友们提及当日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