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是“正常来说”。

郁睿无意识地皱起眉――

还停留在走廊或者教室过的学生们纷纷回到座位。

【是为你好，班长。】

二的容对郁睿来说仍旧没有什么难度。其余学生需要通过大量刷题巩固的知识，他基本只需要一到两比较典型的例题就能吃透，更甚至可以到举一反三。

他平常的学习量更多地集中于预习复习学期甚至是三学期的知识和对应习题，正常来说，明天的月考对他来说应该是易如反掌的，以往的月考他基本不专门的准备。

对着镜也能发.，变态果然就是变态。

银边镜，将镜上的一幕。

薄薄的镜片上过清冷的一样的光，冷白的肤和五官被那副镜愈发衬得斯文冷淡。

谢黎的结轻了。

因为周末有考试，所以各科老师都没有布置作业，三节晚自习基本是完全的复习时间。

郁睿稍一回忆，还能记起那人转离开前曾让他莫名不的神。而到今天，他才大致能读懂那一里的意味。

隔着薄薄的镜片，他清晰地看见谢黎T恤微微绷紧的肩背肌肉线。

而他后讲台上，郁睿沉默数秒，慢慢抬起视线。

而这一切都得归功于那个整天上课睡觉，却一到认真答卷的考试就能给他一个年级第二的某人。

谢黎的脚步慢慢收住。

他不再多想，从旁边的练习册里拿对应的试题卷，快速写了起来。

郁睿没什么绪地瞥了一自己手里的课本：容页正停留在明天的考试范围。

“不然平日不见你，反而是要看近的书本才起来？”

“……”

老师不在的况，像郁睿这样能扎心复习的学生还是极少数

郁睿无意识地扣了镜镜托。

郁睿：“？”

郁睿抬起看过来。

――今天显然是不正常的况。

几秒后，他垂了帘，哑声笑着走过去，“班长，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老花镜先上了？”话说完，谢黎撑着讲桌俯来，目光正与郁睿持平。

“……”

晚自习铃声打响。

大约是他目光的存在实在太烈，刚盯了两三秒的时候，就已经被讲桌后的少年察觉。

【别了。】

谢黎难得怔了。

郁睿颧骨微微一动。

郁睿默然地看了他两秒，落目光，语气淡淡，“不是远视镜，是散光。”

他如果记得不错，谢黎这个反应并不是第一次现。

郁睿抬眸看了一教室后方挂着的钟表显示的时间，“还有两分钟上晚自习，你该回去了。”

上次是在刚开学没多久的时候……

谢黎深深看了郁睿两，低啧了声，像是忍某种绪――类似不甘或者贪餍――他转往教室后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