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藏在hou间的那句话也无法发chu声音。

而华恃这时候看着空中方微的shen影，回忆起从前发生的事qing，也终于彻底明白过来。

柳栖霜就是方微，正因为如此，他当初才会主动找到他，因为他shen上的气运能够让他在这片祸渊中自由churu，他是最有可能解救方微的人。

而他后来能够得到邪dao与灵dao这几位的照顾，也是因为他们都已经知晓了方微或者说柳栖霜就在他的shen边。

那次在天晴城外的树林中，柳栖霜耗费所有力量阻止灾祸，他为此低沉许久，直到宣书致说他有办法令人重新回来，后来计渊chu面揭破宣书致的目的，华恃以为宣书致等人是在骗他，但事实上他们谁都没有说谎，因为不guan是柳栖霜和方微，本救是同一个人。

原来是这样。

华恃为这连串的事qing禁不住好气又是好笑，这一路上他以为的委屈瞬间像是得到了纾解，全都顷刻间消散而去。

柳栖霜变成了方微，灵dao之主变成了邪dao之主，这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特别的意义，因他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千年之前的那个时代，而他心里所最为在意的事，便是他终于救chu了柳栖霜。

华恃难以抑制心中的qing绪，这场chu乎意料的重逢对他来说太过令人欣喜，而他几乎是本能地便朝着方微而去。

只是方微回过tou来，却是无奈看了yan华恃，将他的动作阻止在了原地。

“柳……”华恃正要开kou，但那个名字到了嘴边，却不知dao要以什么样的qing绪唤chu来。

柳栖霜还是方微？这两个名字究竟哪个才是他的真实shen份呢？又或者两者都不是？

他从前明明已经猜到了“系统就是柳栖霜”这个事实，但这时候再见面他又要怎么说呢，他们已经没有了系统和宿主的关系，他应该称呼柳栖霜作什么？他甚至因为当初怕对方说通shen份后会离开，所以死活也不肯将真相说个通透，现在他又要怎么说呢？

华恃紧咬着唇看向方微，回忆起刚才方微阻挡他时的神qing，心里竟是禁不住忐忑起来。

其他人也都同样注视着方微，不知过去多久，计渊和陆曜几乎是同时开kou唤chu了声。

“殿主。”

“阿霜。”

两个人同时停顿，又将目光冷冷瞥向对方，谁都不愿意退让，似乎只要自己足够jian持，便能够确定究竟方微和柳栖霜这两个名字，谁才是他真正的shen份。

方微有些失笑又无奈地看着这幕，会chu现这番场景是他没有想到的事qing，他本以为来到这里的只有华恃，却没想到走chu祸渊之后，还会遇上其他的人。

从前方微不是没有想过要向众人坦白自己的shen份，但他也非常清楚，一旦将这些话说chu来，便会面临着许多的麻烦。

但yan前的qing形却是比他想象的要好上不少，因为shen份曝光是在这种qing况之xia，众人急着解决当xia的问题，倒是不必让他再多花费唇she2去解释以及安抚众人了。

方微视线掠过xia方，shen形似乎是动了，但却没人能够看清他的动作，直到片刻之后，他的shen影再次回到众人视线当中，shen边已经多了个受伤的江亭晚。

宣书致主动上前自方微的手中接过江亭晚扶稳shen形，直到此时才终于chu声dao：“看来果然是这样，邪主瞒了我们这么些年，何不继续隐瞒xia去。”

方微dao：“你已经看chu来了。”

既然已经暴l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