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恃看着他的变脸功夫：“……”

见华恃满脸专注，用神促着自己，宣书致没再停顿，接着很快便又：“而如果闯者能够改变你的梦境，那也分两种况，其中一种，在你的梦境里本就有他的存在，而他梦境之后，便会代替你梦里的幻想，改变你的梦境。”

宣书致：“还有种可能就是，那人并不是你幻境中的任何人，所以他在幻境之后，会在幻境的规则任意替代你梦里的一名角。”

华恃被宣书致这番话得心起起伏伏，神变了又变，他几乎是虚脱似的看着宣书致，哀声：“师父你能不能把话一次全说完？”

听闻宣书致这话，华恃上前两步，底顿时升起光亮：“真的？！”

华恃怔住：“所以……”

宣书致说这话，见华恃反应不小，不禁蹙眉好奇：“你究竟见到了什么？但理说你是在韵秀笔的空间里被回光珠拉近梦境的，什么人能够到你的梦境里？”

华恃脸上的颓然神完全没法掩盖，宣书致说了这么多，到底忍不住：“我把可能都告诉你，但你需要自己判断，你明白了吗？”

华恃想了想：“就是，他好像不再是简单的梦境，而是活过来了那样，可是这真的有可能吗？”

华恃听到这话后只觉得脑中似乎有什么缥缈而无迹可寻的念开始炸响起来，他几乎是用了所有克制力才将它压了去，接着尽量让自己绪平静地继续问：“还有种可能呢？”

这么猜测着，宣书致迎着华恃期盼的目光，缓缓开：“其实不是不可能。”

：“什么意思？”

华恃摇摇，他没去回答宣书致后面那个问题，只是急切地追问：“能够梦境是真的？所以我见到的那个人真的有可能真的就是那个人？”

宣书致挑眉看着华恃，纠正：“当然不是。”

华恃听闻这话瞬间又蔫了来，不过还没等他失落来，宣书致就又：“只是说有这个可能而已。”

“你说的这种状况，或许是因为有人了你的梦境。”

他没能够再接着问去，不过他想知的事大分都

第99章

他的话没能够说去，似乎是不愿意打破某种期望，于是宣书致主动替他将话说完：“所以你所看到的那个人，也可能是由别人假扮的，只不过你将他认错了而已。”

华恃低着没应声，似乎还在思索着什么，又或者正陷某种绪之中。

宣书致不逗他了，好笑地：“行了，我只是把每种可能都告诉你，我对回光珠的况不了解，但如果回光珠的梦境和我之前见过的那些幻阵相似的话，那有人闯其中是有可能的。有的梦境，闯者来之后，梦境的主人是不会发觉的，你既然说觉得梦境有古怪，那应该就不会是这种况。”

而这时候远的易湛又走了回来，看了神异样的华恃，又看了看不知在思索着什么的宣书致，皱眉问华恃：“你们还在谈论什么？”他说着又对宣书致换了副温柔的神，“闻重他们在等你了。”

宣书致并不清楚华恃所说的梦境究竟是梦见了什么，也不知他梦里的究竟是谁，但他看华恃的模样，却隐约能够猜到这应该是个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