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鲸结结实实愣住了，半晌才缓缓：“好像没有。”

方微沉默片刻，抬看着他，语调平缓地：“一半是你的模样，一半是山鲸的模样。”

山鲸不满：“还傻站着什么，快来跟我结契！”

华恃不知为何被那目光看得有些慌了起来，他将到了嘴边的询问又吞了回去，顿了片刻还是摇：“

他实在没有办法想象半人半鲸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他连忙：“等等……”

可惜这时候山鲸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它本没有理会华恃在说什么，仿佛怕对方反悔般，自顾自用极快的速度完成了结契的过程。

华恃连忙上前，距离上次他和灵前辈结契已经是快一年前的事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他有些记不起来结契的过程是什么样的了，他稀里糊涂地站在湖畔山鲸的面前，看着山鲸通过灵力与自己相连，忽地又想起来忍不住问：“那个，山鲸前辈那么大只，我们结契之后灵化状态会是什么样？”

方微对上华恃的目光，白猫的双瞳湛蓝深邃：“怎么了？”

“那我也是……”

华恃瞪圆了睛。

随后它巨大的影化作纷繁光，尽数涌了华恃的中。

好在方微早就料到了会有这种事，所以上前不知使用了什么办法，抬起猫爪替华恃封住了灵海的动静。

两声音在华恃灵海中吵吵嚷嚷，可怜华恃就算想要捂住耳朵也本阻止不了这声音钻他的脑里，他满脸无辜地站在当，有种大佬之间互相争斗而被殃及的觉。

华恃：“……”

华恃刚刚醒来还没明白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就被带到这里了大只灵。现在他怔怔盯着面前的白猫，刚才灵前辈的现令他想起了一些事，这让他心里的古怪觉越来越烈，他不禁言又止：“你……”

山鲸的声音随之传来：“你又是什么鬼东西？怎么在这家伙的灵海里？”

两方都沟通过了，方微后退两步，将场地让给了这一人一灵：“那就结契吧。”

华恃眨了眨，有种被天上的金馅饼砸中的觉：“啊？”

华恃张了张嘴，觉得对方说的话无论哪里都挑不病，然而这种发展却是有些过于离奇了，他觉自己似乎是胡乱睡了一觉，然后就捡到了个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十阶灵？

方微了，接着又将视线转向华恃，这次说的话就比面对山鲸时要简单多了：“十阶灵要和你结契，你结是不结？”

“我是谁？我当然是这小的灵！”

而对面的山鲸似乎同样无言，半晌之后才终于了决定，朝着华恃打量起来：“除了千年前那次化灵大会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你的确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有天赋的那种，既然你执意要与我结契，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跟你结契好了。”

人中最的，还有比他更好的结契对象吗？”

“他们吵上一段时间，总会安稳来的。”方微这般。

华恃本不用想，本能地脱：“当然结！”

他捂着满脸茫然。

他突然有种自己被赶鸭上架买卖了的觉，而还没等他从定似的状态中醒过神来，灵海深又传来了另一暴躁至极的声音：“妈的好挤！什么玩意儿在跟我抢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