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霎时静默，只剩宣书致说话的声音。

易湛气急：“你……”

华恃顿时语。

他正打算再要手，视线余光忽地瞥到旁边的华恃，又看向脸难看的宣书致，这才终于猛地变了脸，连带着握着令牌的手都有些不稳起来：“真的是……这块令牌？”

“空间法？”易湛仔细看着韵秀笔，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华恃正打算把东西收回去，他忽地却叫了一声，若有所思：“这个东西是不是……是不是当年我们在某个古迹拿来的，后来被灵抢走了的天阶法宝？这空间里面还有只妖兽看守的？”

他这么说着，将随带着的韵秀笔摸了来，递到两人面前：“这是空间法，我是临时带着他们躲了法当中，这才逃过了一劫。”

宣书致听见易湛提起，这时候也已经回忆起来，他看了韵秀笔，：“的确是它。”他随即又向华恃：“你说里面没有妖兽？那里面有什么？”

宣书致收手：“你说呢？”

他看着华恃接住令牌的动作，忽然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开问：“对了，我听羽星说你们当时在霜林谷里被江亭晚袭击，是你救了他们对么？你看起来实力不怎么样，你是怎么在江亭晚手里救人的？”

他接着求助地看向自家师父，宣书致缓缓将华恃从前对他说过的那番话解释了来。

宣书致盯着华恃半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地开替华恃：“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外面都已经过了千年的时间，幻

就连角落里刚刚被松绑的江亭晚也正挑衅似的看着他，还在宣书致看不见的地方列了咧嘴。

易湛被几个人这么盯着，不知又在防备什么似的，往四周看了好几才终于个无奈的表，将令牌抛还给了华恃：“行了，给你。”

华恃原本看闹看得兴，却不知为什么自己突然成了话题的中心，他面对着看起来绪激动的易湛，小心退了两步才：“是我的，我……”

华恃连连。

华恃闻言连连，巴巴看着易湛。

他刚才嘴快不小心就说了来，现在想想自然不能系统的存在，他于是只能改：“里面有座庭院，还有个守在庭院里的家。”

华恃不知这韵秀笔的来历，但听到易湛说起妖兽却忍不住开：“这里面没有妖兽，只有……”

还有些懵，也没顾得上自己的伤势，当即就不可思议地问：“你说这玩意儿是初代灵之主的令牌？你当我睛不好使还是脑不好使？这玩意儿明明是……”

直到许久之后，宣书致终于将话说完，最后：“现在你该知原由了？这东西也不是你的，你还不快把东西还给他？”

华恃没想到他竟然还会问这种问题，看着宣书致似乎也正好奇，没有开帮他回应的意思，他捧着令牌不顾江亭晚在旁边捣乱将其收好之后，这才：“那个，其实也不算是我救他们的，真正救他们的是这个。”

宣书致抿着唇无言地看着易湛，忍不住又手向他轰了一掌：“你可不就是脑不好使？”

易湛忽地回看向华恃：“这是你的令牌？你从哪里来的？”

“家？”易湛狐疑，“有这种东西？我怎么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