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对此深表同意，虽说还有唏嘘不能继续吃瓜看戏，但也知她们俩的当务之急是确定周德如真被小丑藏在外面，而不是他为了给自己开脱编来的谎言。

顾浅懒得再他，掸了掸刚才对方不死心挣扎时沾上的灰，抬看到和那俩人一起掀开帘的周德如。

“找到了啊？”

药效倒是见效很快，又过了数秒，在地上的周德如混不清地呻|一声，慢慢睁开了沉重的。

发现晃不醒他后，舒菁半蹲在边上，从随携带的小包里摸一支针，费力地在昏暗中想借着周围的那么光线找血未果，也只好不这些有的没的了，直接往里扎了去。

他也是在站起后才发现自己后背被边上两人连拖带拽沾上了不少土，默默拍了两后开：“现在是个什么说法？”

他灰土脸地想爬起来，脑袋一歪，哼唧一声，这是彻底晕了过去。

不过也不怕。

这么说着，杨桃实际上也有不确定，毕竟她只碰上过两回，没见过那俩人之前的况。当然，这不妨碍她语气里满满都是对她浅的钦佩和自豪。

后者互相对视一，杨桃耸耸肩，三言两语地把刚才那番经过简单概括了一遍。

好在小丑这次是说了实话，尽绕着占地面积不小的戏团帐篷转一圈花了些时间，杨桃和舒菁二人还是成功地在某栓绳的边上发现了昏迷不醒的队友。

另外俩人自然也都没意见，等再绕回到那长帘门，就看到了理之中的一幕。

“对，我们在后看见他倒在那儿——”杨桃站在最末，正应着声，突然一顿，“……咦？”

舒菁附和地。

“浅还在里面呢，”杨桃回看了，“回去碰个吧？”

顾浅站在正中央，在她脚边，鼻青脸的小丑仰面躺得四仰八叉。

没了幻觉，帐篷一如他们刚来时看到的那样是片被五光十的明亮灯光照得晃的、空有舞台和一排排座位的演用地。

“这次怕是想跑也跑不掉咯。”她幸灾乐祸地嘀咕。

周德如：“……”

“怎、怎么了？”

“可能一是那幻觉在我们意识到以后就不起效果了，”她说，“另一个是，现在大本营就在这，他跑还能跑哪去。”

始作俑者还在里嗷嗷嗷地挨揍，就是她们找不到也能从他嘴里问落来。

他憋了半天，愣是只憋来长叹一气。他也只勉记起自己在踏帐篷的那一瞬间就莫名失去了意识，自己个大老爷们居然开场就被放翻属实丢人，只得把这仇也记在小丑上。

她怔怔地仰着，旁边的两人也意

他晃晃脑袋，看清是舒菁二人后姑且松了气，意识似乎还停留在一行人刚帐篷的时候，“我记得咱们走那个劳什的戏团，然后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

“对、对……”杨桃，“我亲看着把那家伙脑袋到茶几上的。但也不完全是，因为一直都是还没几就被找机会跑了……”

的时候……他那副表就是因为以前也这样过？”

真正的周德如紧闭着双，很明显是被什么玩意儿给迷晕的，又是个五大三的个，凭她俩推也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