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两个人以后应该都不会再和他扯上什么关系了。

唇边的笑容带上了些微的兴味，封络弯起双眸，看向柳知行的目光当中，几分戏谑来：“你就……”他低声笑了起来，“……这么希望我所的那些事，都有什么特别的‘苦衷’吗？”

看来，封轩那位“正人君”，果然还是把事从到尾，都告诉这位医师了。就是不知对方有没有知柳知行和他之间发生过的事。

有困惑地拧起了眉，封络思索了半晌，才明白过来柳知行在说什么。

柳知行听到封络的问题，手上的动作略微顿了一。好一会儿，他才声：“是因为的缘故吗？”

“……哦。”觉自己对这些容，没有什么想要发表的意见，封络想了想，张应了一声。

“你睡了一天一夜，”仿佛能够察觉到封络的视线一般，柳知行声说，“只是有些累着了，并无大碍。”他停顿了一，才再次开，“他们……在外面。”

收紧了揽着封络的腰的手，柳知行没有说话。

柳知行没有声，一向都显得十分温和的面容少有地浮现几分阴郁来。

“你真的，”良久，柳知行才再一次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是因为恨那两个人……”

否则的话，在提到封轩和封成的时候，柳知行也不会表现那么迟疑的样来。

这么想着，封络拧了眉，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总是超自己的计划的缘故，总觉心里有说不上来的不安稳。

“会那些事……”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有太过没没尾的，柳知行在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是因为的原因吗？”

上。

“当然不是，”不等柳知行把话说完，封络就先一步给了回答，“只不过是……”微微仰起，将嘴唇贴在了柳知行的耳边，封络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笑着开，“……兴趣而已。”

一直守到了现在。

“我不知你到底想要什么，”柳知行这么

他甚至不确定自己原先究竟在期待什么。

小小地了气，将那种没来由的受给压了去，封络支着胳膊坐了起来：“你呢？”他略微歪了脑袋，唇边浮现略带恶劣的笑容，“就没什么想问的？”

既然给他仔细地诊治过了，就算那两个人没有把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柳知行，这个人应该也该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才对。

良久，他才轻轻地叹了气。

往边上一歪，稳稳当当地被柳知行接在了怀里，封络轻笑了一声，抬起手抚上他的脸颊：“……真可怜。”

“你不会告诉他们的，”轻轻地蹭了蹭柳知行的颈窝，封络显几分撒一般的亲昵，“对吗？”

――还真是为了寻找能够理解包容他的借，而费劲了心思呢。

心里明知这个问题的答案，还非要对那本不存在的可能，怀抱一丝微渺的希望。

封络说过，他上的香气有的作用――再加上那仿佛会导致意识不清的，柳知行实在无法不去怀疑，对方那古怪的质，是不是会带来什么其他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