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虽然她的话也不是很多，但都会跟他说上几句，今天从碰面起到现在，她居然一句话都没说。

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种微妙的绪在看到季明崇在小区门等着她时，几乎达到了。

总觉阮素好像很不对劲的样。

阮素飞快地摇了摇，“没事，好的。”

阮素并不经常梦，她醒来时，看了一手机，已经是早上六半了。

这个梦，让阮素有轻微的抓狂。

在同事去了一边玩手机时，她又拿起笔，刻意

她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去，便目送着她走了检中心的大门。

季明崇也察觉到了阮素今天意外的沉默。

他刚才站在树时还好，她还不会联想到他坐轮椅的形，这可好，他坐在后座，微微探来望向她，脸上难掩关心，她立就又想起了那个梦。她的手腕有些微微发麻，这是手环在提醒她，心率正在上升，她意识地伸手捂住了那个手环，语气更是平静，“真的。”

梦境也是千奇百怪的，当不了真，她整理好绪后，将戒指又放了回去，来到卧室的洗手间里，一边刷牙，一边迷迷糊糊的想着，她虽然没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但……好像那个男人是坐在轮椅上的。

脑里乱糟糟的。

后来，她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脸，一秒钟，她从梦中惊醒。

等车开到了检中心门时，季明崇叫住了她，迟疑着问：“你没事吧？”

她这才回过神来，低一看，发现纸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季”字。

问阮素，觉得最开心最快乐的时光是在什么时候，她回答的也一定是童年。

她像是了什么错事一样，用手掌遮住了那个字。

……

“真的？”季明崇问。

中午休息时，阮素吃完了饭，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正好手边有纸跟笔。

梦中的一切都很梦幻，似乎周围都是泡泡，她像是局外人，看着不远有两个人，想要走近，一秒她又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拉开，忽近忽远，若隐若现，只依稀瞧见，女人穿着素的裙，正弯腰在跟男人说着什么，男人拿了一对戒指，将男戒在自己手上，将女戒给女人上，庄重温馨好像是在教堂举行婚礼一样。

“没事。”

她起，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从一旁的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手包，打开包包夹层，里面有几枚戒指，如果她没有记错，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发生紊乱，那么她确定，在梦中看到的那一对戒指，就是她之前在首饰店买的戒指，那时候她将男戒指在了季明崇的手上，后来他又还给了她。

也到了该起床的时候，她屈起双，埋在膝盖上，还在想着那个梦，梦境太过真实，最后一秒她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脸。

其实她已经没怎么想那个梦了，毕竟再奇怪的梦她也过，她只是觉得，这个梦，似乎戳中了某个开关，令她有一种束手无策的觉。她无意识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同事洗好碗筷过来，一边从纸筒里纸巾手一边随问：“你发呆呢？”

也许是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个守护者，阮素这个晚上睡得很熟，她甚至还了一个梦。

想到轮椅，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季明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