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曾经求过几回,却始终不得玉人diantou,如今听她自已要送上门来,心中顿时大喜,吻了又吻她的玉颊,dao:“果然是我的好娘zi。”
袭人为己解羞dao:“今回若不给,日后你定是还要闹的。”寻来汗巾将宝玉那巍巍颤颤的大肉棒细细拭净,柔荑扶着,慢慢俯xia玉首,樱唇轻启,ruanruan地噙住了那红油油的大蘑菇。
宝玉终于如愿以偿,深深地xi了kou气,想到自已最腌脏的东西chu2到了这mei婢最矜持的地方,整条脊骨都麻了。
袭人的“kou技”虽然远不如凤jie与秦钟,she2儿不够灵巧,吞得也不够深,牙齿还不时地刮人,但其脸上那jiaojiao怯怯又羞不可奈的神qing,却叫宝玉mei到天外去了。
不过盏茶光景,宝玉已觉有些要she1的意思,扶着袭人的tou低哼dao:“jiejie且套快些,再往深chu1han一dian,方才更妙哩。”
袭人jiao白了公zi一yan,han糊不清dao:“规矩这么多,求别人nong去。”却真的依他所教,玉首一浮一沉地快了些许,又将樱唇尽力往肉棒genbu套去。
宝玉guitou前端ding到她深houchu1的jiaonen之wu,只觉奇ruan异hua,实在mei不可言,mayan张翕起来,she1意已是迫在眉睫。
正于要紧关tou,忽听得屋外“哐啷”一声,不知是谁碰倒了脸盆,吓得袭人慌忙吐chu宝玉的肉棒,手足无措地伏于他tui间,哪敢再动一xia。
只听大丫鬟碧痕骂dao:“死丫tou,一大早就mao手mao脚的,吵醒了宝玉,瞧我不扎你!”原来外边已有人起床了。
袭人慌了起来,对宝玉央dao:“好二爷,且放袭人走吧,今晚你想怎么便怎样好么?她们不定就jin来的,晴雯也差不多该醒了。”
宝玉虽然箭在弦上,憋得万分难过,但别人他可不在乎,对晴雯却是万万不能,只好dian了diantou。
屋外声音越来越杂,袭人再不敢呆在宝玉床上,草草整了衣裳,帮宝玉拢好被zi,又在他额tou甜甜地亲一xia,才蹑手蹑足地溜回自已的床上去。
两人躺着各自迷乱,忽听晴雯在那边床冷笑dao:“这般瞒神nong鬼的算什么!
zuo便zuo了却又怕人知,来来去去的岂不嫌累?“袭人一听,便知刚才的荒唐被睛雯发觉了,心中亦惊亦羞,却又隐隐夹着一丝喜悦。
宝玉却如五雷贯ding,吓得目瞪kou呆,哪敢吭气半声,心中好生后悔起来,躲在被窝里自怨自艾了许久,终抵不过那极度的困倦,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白玄横躺在床上,两yan巴巴地望着屋梁,心中百无聊赖,虽外边阳光明媚,他却只能呆在房间里,因为他前夜才捱了一剑,shen受“重伤”,此刻总不能活蹦乱tiao地到chu1去吧。
他摸摸xiongkou,一dian不适的gan觉也没有,心里得意起来,忖dao:“凤凰涅磐大法果然非同凡响,我只不过略得pimao,竟然就有这等奇效,待他日大功告成,那还不是天xia无敌!”
想到此chu1,意气风发,怕外边有人听见,只咧着嘴无声笑笑,手臂忽搁着被中一wu,便摸了chu来,却是一柄蟒pi短匕,双手握住往两边一分,只听“铮”的一丝悦耳金鸣,刃bu已脱鞘而chu,昏暗的屋nei刹那晃起一dao冷ru骨髓的幽光,犹如chunshui清冽,又似mei人眸凝,不正是他从“午夜淫烟”满连手里夺来的那柄绝世名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