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时的qing景哩,那时你老想杀我,从疆北跟到疆南,整整追了我七天七夜,哈哈!”
紫姬心中迷醉,玉颊晕起,嘤咛dao:“谁叫你当时那么……那么坏!”
北静王拉起tui间的女人,搂ru怀中,笑dao:“当时不那么坏,怎能抱得mei人归?”
紫姬jiaojiao痴痴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咬唇dao:“如今抱回来了,却又……却又不希罕了。”
北静王佯怒dao:“小东西,还来劲呢,看本王不好好收拾你。”一手掏到她tui心,顿把她给nong酥了。
紫姬jiaochuan吁吁着,双臂抱住王爷的tou,香唇在他脖zi上乱吻,还腻声dao:“人家就是吃醋哩,好不了啦,你……你又怎么样?”
北静王见她又媚又浪,不禁也十分动qing,松了她腰里的汗巾,一臂charu间中,把那外边的绡裙连里边的亵ku一并扒了xia来,louchu一大段hua雪雪jiaonennen的xiashen来。
紫姬huan悦非常,心知今早闹闹又得了王爷一chong,不由yan饧脸re,对旁边众婢摆摆手,说:“你们先xia去,等会叫了再jin来。”
北静王心念一动,却dao:“都给我留着。”命众婢过来扶住紫姬,自己只坐着,叫她们围着戏耍。
众mei婢笑嘻嘻的,你掀霓裳我扯绡裙她褪小衣,七手八脚一起剥光了紫姬,不睬她的抗拒,一人扶首,两人托着背,又有两人抱着她xiati,献到王爷shen前,侧后还有两个将她双足一边一个端在怀里,好叫她双tui大开迎着王爷。北静王便悠悠闲闲坐于中间,当着众婢的面前,用手指指diandian,拨nong玩赏。
紫姬不禁筋麻骨ruan又羞又喜,她曾听王爷这么玩过另一个ai妾,没想今日却轮到了自己shen上,只觉王爷指掌间的一碰一chu2都快令自己rong化了,那花rui中的蜜汁便如shui珠般mi了chu来,不一会儿已是狼籍不堪。
忽听北静王对众mei婢笑dao:“你们平日不是奇怪这nainai的xia边mao儿么,现在都过来仔细瞧瞧吧。”
紫姬不由大羞,急忙jiao呼dao:“不可以。”
众婢有王爷准许,而且平时跟王爷什么都耍过的,哪个睬她,纷纷凑过脑袋来围着看,这个dao:“六nainai这里的mao儿果然也跟她tou发上的颜se一样哩。”那个说:“哎呀,这里怎么有一颗亮晶晶的银珠zi呀?”
却听北静王笑dao:“xia边还有一颗呢。”竟用手分开紫姬那玉蛤里的块块如脂nenwu,来与众婢瞧,只见那蛤嘴的xia角果然还镶着一颗银珠zi,惹得个个称奇,有一婢dao:“这对小珠zi一上一xia夹着,王爷nongjin去,只怕不shuang坏哩!”
紫姬雪腻的粉颈都红了,只觉这qing形比给某个男人看了都还要羞上百倍,不禁大嗔dao:“王爷,你坏死啦!合着一帮丫tou来整人家,人家……人家不玩了!”
正待挣动,却被北静王闪电般疾dian了shen上的几chu1xuedao,顿时浑shen皆酥,一dian力气都使不chu来了。
又听王爷与众婢玩笑dao:“可惜你们不是男zi,要不也让你们尝尝。”
有婢zi吃吃笑应dao:“若我们真的是男zi,王爷只怕连瞧都不让瞧了呢!”众婢知王爷心意,都合着chu言来耍紫姬,只把这妖娆nainai羞得无地自容,无奈shenzi乏力,丝毫动弹不得。
北静王平日见惯了这ai妾的大胆月风,此际瞧了她那羞不可耐的jiao态,顿觉十分新鲜,xia边那玉jing2就慢慢地昂起tou来,笑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