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躺在床上相拥缠腻,可卿有些惶惶不安,生怕贾蓉突然回来,想叫秦钟走,又怕他累着shenzi。
秦钟dao:“jiejie别担心,他要是回来了,最多我也给他玩玩,他可馋着呢,前几天碰见我还涎着脸哩。”
可卿说:“可你不是讨厌他吗?jiejie怕你受委屈哩。”
秦钟抱住他jiejie,脸庞在她那jiao弹ruan绵的粉乳上磨蹭,甜甜dao:“jiejie疼我,受dian委屈又算什么。”可卿只好溺着他,对这个宝贝弟弟她从来ying不起心chang。
过了一会,秦钟爬起来,拉开床tou的暗奁乱翻,他知那里边藏着许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儿,今天来找jiejie,心里早盘算着寻样什么玩意去跟宝玉玩。
可卿嗔dao:“小钟儿,别nong乱了,那些东西可都是你jie夫的宝贝,小心他回来着恼。”
秦钟却笑嘻嘻地拿chu一支乌溜溜的角先生来,说:“jie夫用这个跟你玩吗?”可卿懒得跟他闹,转过shen去闭目养神。
秦钟又拉开一格,见里面尽是些chungong册儿,翻了几本,都是看过的,心里想dao:“不知玉哥哥看过这东西没有?待我悄悄拿一册去给他瞧瞧。”拿了一册,悄悄sai到自己脱xia来放在一边的衣袖兜里。
再chouchu一格,却见里边放着一只jing1致的白玉云纹钵zi,掀起盖zi,顿时一阵异香扑鼻,整个人忽有些飘飘然起来,想起这味dao以前在jiejie的房里似曾闻过,见钵zi里盛着五、六分极细腻的淡红粉末,问dao:“这是什么呢?”伸指挑了一dian送jin嘴里,只觉甜腻腻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酥re从shidaoliuxia,直达丹田,眨yan间又传dang周shen,整个人都tangre了起来,不禁吓了一tiao,叫chu声来。
可卿回过tou,见状忙坐起来夺了钵zi盖上,又惊又恼dao:“什么都能乱吃的吗?吃了多少?怎么样了?”
秦钟yan睛却落到他jiejie跑chu棉被的一对雪腻丰mei的玉乳上,只觉比往日更加诱人,笑嘻嘻说:“也没怎么样呀,就是全shen都re乎乎的,xia边的宝贝又翘起来了,好象比以前还ying哩,jiejie你摸摸。”
可卿探手到被里一摸,果然ying了几分,而且还有几分tang手,心儿不由一dang,好气又好笑dao:“这可是用来放在香炉里烧的,你却拿去吃了,看不急坏你哩!”
原来这钵zi里盛的东西名曰“chun风酥”,是贾蓉好不容易从品玉阁nong来的宝贝,价格不菲,平时只要在房里的香炉里放上一丁dian燃了,便异香满屋,cui人qingyu,令男女huan好时更加动兴,贾蓉最是喜huan,几乎每次跟秦可卿行房时都要用上一dian。
秦钟chuan息起来,只觉jiejie此时分外妩媚动人,一把搂在怀里,上xia其手,状若饥渴。谁知竟撩起可卿深藏于心底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阵摇dang,想起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心dao:“都是叫这东西惹chu来的……”竟脱koudao:“小钟儿,你跟宝二叔……他……”半天也没说完整。
秦钟听jiejie问起宝玉,脸上微tang,笑dao:“问呀。”
可卿瞧着弟弟的脸,悄声dao:“那天,你们在那屋zi里有没有……有没有呢?”
秦钟装作不明,问:“有没有什么呀?”却被可卿在腰上用力拧了一xia,方笑dao:“有啊,他见了你这样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动吗?”
可卿一听,脸上烧了起来,蹙眉dao:“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