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公zi……公zi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玩人家那儿呢,嗳哟……好酸哩……嗳哟……酸……”蛤嘴里hua腻腻的淫津liuchu,涂了贾蓉一腹,那甜腻的气味愈发nong1烈。
贾蓉一边受用她那jiao言涩语,一边细细品nong,兴奋哼dao:“夫人,你里边那东西怎么会咬人呢?可shuang煞小生啦!”只觉得这个mei人儿真是比凤jie儿和他老婆秦可卿还要妙上三分。
原来紫姬这花心是个名qi,古籍上叫zuo“蟾蜍嘴”,凡与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婴儿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无比,却是十分罕见,千里难逢其一,也因此极得北静王chongai。她扭断蛮腰,脚腕上那金环上系着的几个小铃清清脆脆地响个不停,jiao嚷dao:“别老碰那儿呀,人家酸死啦!等会儿你……你也会受不了哩……到时可没得玩了,啊……啊……”
贾蓉哪肯听她的,笑dao:“夫人放心,本公zi素来耐战,今夜定guan你个饱!”仗着自己学过秘技,只顾恣qing耸nong,连连用guitou去rounong那会“咬人”的nen花心,心想自己花了六百两银zi学来的如意小金锁可非吃素的,不nong上个通宵是绝不会xie。
那知这紫姬却是大有来历的,她原来有个外号,叫zuo“紫发妖姬”,与颠倒南疆的“碧yanmo姬”并称“苗疆双姬”,名声之盛于南疆无人不知,便是中原的武林中人也都略有所闻避忌三分。
也不知什么原故,后来这紫姬遇见了ru疆抚民的北静王爷世荣,便死心踏地的臣服在他的脚xia,从此在南疆销声匿迹,谁知她竟是跟北静王回去了中原,在王府里心甘qing愿地zuo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妾。
而她的师门更是个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隐ru苗疆的mo门的其中一支。这一支门人,原最善长幻术和媚术,后来又与当地的毒功、蛊术结合发展,几百年来形成了一个江湖中无人不tou痛的新邪派,叫zuo“重生门”。
“苗疆双姬”便是其中新一代的佼佼者,碧yanmo姬的迷术已颠倒了南疆,而这紫发妖姬却是最善以媚功制敌,修练得混shen上xia无一不是淫媚无比的秘qi。她花溪里镶嵌的那两粒小珠经用苗疆秘制的淫药淬炼过的,不但起着an摩男人阴jing2的作用,还有非常qiang烈的cui淫作用,那交huan时liuchu来的甜甜分miwu也han有令人狂乱的淫素,加上她幽深chu1那粒会“咬人”的绝妙花心,贾蓉的如意小金锁这样的雕虫小技又怎是对手?
贾蓉又chou添了数十xia,只觉一xia比一xia畅mei,突然jing1关一ruan,酥麻麻的xie意liudangguitou,心中吃惊,但已把守不住,两手用力握着紫姬那ruanhua的双gu,将肉棒深深地cha住,就一抖一抖地penchujing1来。
那紫姬竟是个无比mingan的尤wu,只被他penshe1得呀呀jiao呼,两只姣mei绝lun的白足在那浪纹大红锦被上乱蹬乱蹂,贾蓉yan角瞥见,更是xie了个堤决千里。
过了好一会,贾蓉定了定神,见shenxia那mei姬柔柔的卷成一团,慵懒jiao媚地眯着如丝mei眸,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不禁有些脸红,解嘲dao:“夫人在笑我么?小生见了夫人倾城容颜,一时销魂,就把持不住了,让夫人不能快活,真是该死。”
紫姬笑盈盈说dao:“谁说我不快活呢?你紧张什么哟,这回可放人家走了吧?”
贾蓉有些不好意思dao:“小生怎可这么快就放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