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指着曹静安，冒火得不行，对后勤老师说：“来，把监控调来给她看看。”

人都到齐了，张主任直接切正题，问边慈：“边慈，你跟他们私底有没有过节？”

是那天搭讪言礼那个卷卷边的朋友，至于男生，毫无印象。

说起来，上午考语文的时候，言礼迟到了快半个小时。

门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关飒拧开门，面凝重，看见是边慈，脸稍缓：“来吧。”

二班教师办公室门窗紧闭，站在门前都能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言礼没有多说，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神：“你先去，去了就知了。”

办公室里的人比边慈预计的要多一，政教的张主任、后勤负责老师、两个不认识的同学，一男一女，然后是佟默和关飒。

话没说完，门有同学在喊她：“边慈，飒让你赶紧去办公室――”

边慈愣了几秒，才开说：“我不知要被留多久。”

边慈前脚门，关飒后脚就把门关上了。

“哦。”边慈合回想了几秒，依然摇，“还是不认识。”

后勤老师把监控调来，放大视频窗，播放键。

照考场规则，迟到十五分钟就不能再参加考试，可是监考老师没有过问他一句，就直接让他教室参加了考试。

边慈只能收起话题。

言礼实话实说：“保安室。”

联想到这个小细节，边慈问：“语文考试前，你什么去了？”

边慈深呼一气，叩响了门。

言礼回答：“没带，我等你一起回。”

关飒在旁边提醒：“他们就是昨天在学校起争执的人。”

曹静安收回视线，理直气壮地说：“我也没过节。”

是二班教室的画面，右上角时间显示是今天早上703分。时间到58秒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现在画面里，上穿着五中的校服。

张主任捕捉到细节，上反问：“曹静安你盯着嘉俊看什么看？让你回答问题，不是让你看别人。”

“确定啊。”

边慈蹙眉不解：“可是监控不是……”

边慈走了细瞧，发现这两位同学也不是完全不认识。至少这个女生还是打过照面的。

边慈摇：“没有，不认识。”

张主任又把同样的抛给那两个同学。

“我写作业等你。”言礼好像没听她的言外之意似的，还反过来宽她，“赶紧去，说不定公站在你这边。”

片，就要变天了。她收回视线，问言礼，“你带了吗？”

“你确定吗？”

快完教室后门的时候，画面里又现了一个人，她站在前门看着曹静

男生低着，连声说了三句没有过节。女生死盯着男生，恨不得把他盯俩窟窿来。

边慈只是大概猜到是早上的事，不能完全确定，可是听言礼这么说，他好像连事原委都已经知晓。

他的语气太过自然，自然得让边慈产生了一种错觉，问她有没有带伞只是借，后面那句一起回家才是重。

老师敲了键盘快捷键，放大局画面，这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是曹静安，她手上拿着油漆瓶，动手前还心虚地四看了看，确定没人后，飞快地行动起来。

嘉俊一脸茫然，曹静安脸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