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冰冰谦虚，“什么全福人，你可是折煞我了？”她跟曹孙氏近几年其实也不常走动，其实二人话题不多的，但便是无话也要找几句话，“现谁不是羡慕你的，便是在皇后面前也是有大大的面。”

特别是程杨十分对农桑上的见解，让皇太极很是欣赏，人一旦有了专长，谁都取代不了你的时候，那你的地位自然超然。

曹孙氏闻起来，这香味不郁，但是闻着舒服，越闻越好闻，有种栀花混合着木樨草的香味，这瓶儿也好看，曹孙氏不由得奇：“这真的是闻着舒服。你是怎么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长妇

程童叹了气，没声，若是三弟真的同意过继那也不是不行？只怕是程杨同意，方氏也不会同意的。

姚氏怎么能不急，“煜哥儿跟哥儿对咱们再好，也是隔了房的，你看方家夫妻，虽然没有儿，可是女儿能生，现在带着外孙，大家谁不以为是孙。三弟说的轻巧，真的为我们好，也应该过继个孩给我们。”

“以前我们两家走动也频繁，现在倒是生分许多了，听说你家里又多了个女孩儿，你现可真真是个全福人。”

也是得意过的，毕竟程童跟她青梅竹，脾又好，待她也是一心一意的，但是随着她门时间越来越长，婆婆也越来越不待见她了，虽然她是程老太太的侄女，但是生不来儿便是再好的侄女也没用，后来方氏了门，她还庆幸程杨跟方冰冰不好，至少还有方冰冰陪着她，没想到方氏运气这样好，门就怀上了。尽那个时候方氏天天上蹿，程老太太都不说她，反倒说自己，还不是因为她没孩吗？

“我能有什么面，不过是伺候人罢了。”曹孙氏言语中听起来可并不是那么回事。

方冰冰又笑，“伺候人那也看伺候的是什么人。您这样谦虚可不好。对了，我前些日与我母亲制了些香，闻着倒是清新的很。我如今是****带在边。”她还从自己衣衫解开小的玉瓶儿递给曹孙氏。

且不二房夫妻怎么想，曹孙氏又一次过来了，此次，她打扮得比之前要逊不少，她消息很是灵通，但又知方氏肯定也不会调，便主动过来，也是有事相求。说起来曹孙氏也十八周岁了，可是没个孩，自从很早之前了那个孩外，基本上还是一直都无的状态，还算曹尔玉对曹孙氏很尊重才没有纳几个小的。

也以为如此，这几乎变成是姚氏本人的执念了。程童也知她，便劝，“你想想大嫂生潜哥儿的时候都快三十了，方氏也是十七八岁才生的煜哥儿，我们燕飞也才十五岁，你便放宽心，再者三弟也跟我说了，以后会让煜哥儿跟哥儿照顾我们的。”

曹孙氏听说现在了务府，在大妃面前很有几分面的人，曹孙氏的公公跟丈夫都是有能力的，也很得多尔衮信任，论忠心来说，在多尔衮心里曹氏父绝对比程杨来得忠心，但程杨虽然跟多尔衮不错，但是皇太极也很看重程杨。

“我娘家先前在临安，以前在闺房都挂用花制的帘，我这个人怪的很。偏偏闻着的香味就不舒服，这是用橙混着羞草的，可以解乏，闻着也舒服。”这是方冰冰跟孙氏没事的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