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王家的那位读书人见自己的亲妹被骂被打被卖却毫无所觉，难怪旁人常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读书大多负心人，这话看来确实是有些理的。

这样的话方冰冰就不好接了。

可她还要劝他，“你如今若是农桑之事真的好了，咱们日才有些指望，你与他们不同，我们知要靠自己不能靠别人，可大哥大嫂就不知吗？只是她们年纪大了，潜哥儿又太过年轻，程玫是个女，可大嫂既没有丰厚的嫁妆给玫儿，父母兄弟如今还依靠不上，若真的了那府里，至少吃穿用度是绝对不会亏了她，以后潜哥儿真的要指不定还能靠上吴贵林。”

“娘，今天了什么好吃的？”程杨肩上扛的一把锄，看起来极为神，他与方冰冰商量了对策要如何之后，这两个月都在尝试东北轮种的这个方式，因此他每日冒着严寒也要去请教那些种田的庄稼人，而且还亲自把自己的田拿来试验。

到了晚上，煜哥儿睡着了，方冰冰这才柔声问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碰上什么难事儿了？”

“大嫂大概也是想如隔宋家一样吧！”宋家从先前的破落到现在百所里都算是中等的人家，不过是了个卫指挥使的小妾就在百所里无人敢惹，还过得这样好，人们里看的，心里想的只是羡慕，林氏想效仿也是意料之中。

他的家里也不仅仅包括妻儿，自然也包括大哥二哥还有程睿一家，只是显然程睿也过来了，方冰冰看他来，很识趣的把两个孩带到厨房，让他们先吃饭，耀哥儿也会自己吃饭了，方冰冰把炖烂的鱼肉放在他碗里，他就着鱼肉就吃了一大勺饭，煜哥儿已经会拿筷了，他自己就会夹豆角到碗里吃。

程杨冷哼一声，“难事？确实是难事。也不知大嫂是怎么想的，让玫儿去给都指挥使吴贵林妾，却没想到吴贵林的夫人先人一步找了人把大哥打了一顿，又要把玫儿充教坊司官，幸好吴贵林阻拦了一，只是玫儿又被送回来了，你说丢人不丢人。”

他肯把这样的家丑说给他听，证明是真的当方冰冰是一家人了，可是没想到林氏这样的糊涂，程家虽然被放了，可以前到底是望族清，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去妾，更何况还了这样难堪的事。

在这样严寒的季节翻土是很麻烦的，但是程杨不怕麻烦，他每天记录土地的变化，甚至如何种田，倒是让老把式们都对他改观了，程杨也看到他们中对他的尊重，这是他的大事，但若是成了，那日后他也能让家里人过上好日了。

她们军一年是不用交军饷的，只是后来就要交，方冰冰没想过要真的种田，她也不是很懂的，但是她上地理课的时候学过东北是可以轮种的，这样可以让亩产丰收，但如何作她也不是很懂，但程杨却上了心，还亲自去种了两亩田。

两个孩饭刚吃完，程睿就走了，看样不是很兴，程杨也破天荒的没有送他，而是过来厨房让方冰冰和他一起吃饭，他的唇紧抿着，往拉着，看起来可能是程睿说了一件让他很愤怒的事。

程杨冷笑一声，“光指着别人，从来不想自己如何把日过好，我看她们是真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