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绪，更像是一个濒死之人所发来的，绝对不是一个健康的人能演来的。

其他人看着：“……”

“可以说是，脸面十分之厚了……”顾青瑾喃喃，声音大小也只有旁边的白减能听见了。

白减笑了一，笑容也是淡淡的，：“你说得对，也许我应该要心满意足了，毕竟世界上，并没有几个人能像我这样幸运的。”

对于霍骁来说，每一场戏，他都是报以最后一场戏的态度去演的，因为他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唱完这场戏之后就消失了，因此那种烈的悲壮得像是最后一场戏的绪，也传递给了听众。

一场戏，饱着戏者的烈，所以，一场戏也会受到戏者自己绪的影响。

两个人的去，“两个人”的来，并没有引起过多的人的注意力。

吵闹的包厢里已经安静了来，有人也：“我也有这种觉，每场戏，真的就觉倾注了刘老师好多的，所以听起来共能力才那么！”

顾青瑾吃了虾，然后抬对刘继之笑了一，：“刘生，每次听你的戏，要不是知你才三十，我还以为是个七八十岁，甚至年纪更大的老人了。实在是你唱戏的功底真的是太了，觉没有几十年，上百年的沉积是不可能拥有的。”

还有许多的目光，落在了她旁边的白减上，带着几分怜悯。

顾青瑾往刘继之那边瞥了一，只见对方表不变，甚至十分淡然。

顾青瑾看向他，：“好歹你还有办法能让它动起来，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可是更多双残缺的人，却一辈只能坐在轮椅上，或者依靠义肢活动。”

闻言，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当初不知刘继之的年纪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想的，然后等见了真人，才发现他年纪竟然这么小。

顾青瑾坐在椅上，光明正大的打量着刘继之，那赤、的目光，引得其他人不断的看过来，目光怪异。

“……”

“……”

“就算让它动起来，没有知觉就是没有知觉，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他语气淡淡的。

“真的，每次刘先生的戏听起来都很彩，但是莫名其妙却听得我想哭……以前我还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听你们这么说，我好像明白了，刘先生的戏里，的确有种很悲壮的觉，就好像这是他的最后一场戏，所以拼尽了全力！”

那边有粉丝：“我可是从刘先生刚有名气的时候就开始听他的戏的，比起以前，他的唱功现在可是又了很多……从刘先生的声音中就能听来，他是真的很喜唱戏啊。”

白减面如常，甚至还伸手夹了一个大虾，慢条斯理的剥了，放在了顾青瑾的碗里，语气温柔的：“尝尝这个虾。”

粉丝们的目光落在了刘继之上，里带上了几分疑惑，以及言又止。

好一个绿帽看都要在上了，还能这么温柔的“备胎”，真的是完“备胎”啊。

顾青瑾收回目光，：“我们先过去吧。”

这人已经有些醉了，喃喃：“有时候我甚至从刘先生的声音里，听了一种悲伤，甚至是用尽全力的觉。就好像，对于他来说，每场戏都是最后一场戏一样……大概是这个原因，刘先生的戏，才那么打动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