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答，在昨天之前，你们见过他吗？照实说！”

        “没……没有！昨天是婢们第一次见到这位公！婢们就以为是门大院里的男学本事来的，旁的婢们什么都不知，以前婢们也接过这样的活计，所以未他想……”

        “你们知我是谁吗？”

        “婢猜想……您是这位公未来的夫君家主？”

        “果然有些识人的力界儿……”

        “知他是谁吗？”

        “婢实在不知，客人就是客人，恩客不问来，只要价钱给的合适，婢们便接了就是！”

        “呵！聂兄啊聂兄！你找的人果然跟你一般妙啊！又是两个一问三不知！”

        “你们听说过清河聂家的家主一问三不知吗？”

        “！！！！”两个小倌虽然是用肉伺候人的，但是往往在秦楼楚馆之中，最是消息灵通！哪家的家主了什么辛秘之事，哪家的修士又得了什么诨号，传播最快的便是在觥筹之间，或者肉场里！恩客们在致之余谈些无关紧要的事，向来不避着他们这些不被当是人的玩。

        一问三不知……聂兄……清河聂家……他们若是还想不到，那就不算是艳场翘楚了……等等，想想之前有没有对聂家宗主无礼的地方……两个小倌的脸越来越惨白……他们今天还能活着回去吗？

        “怎么……现在知害怕了？刚刚拿着藤条人那劲儿呢？聂兄昨天说他最信得过的是死人……”魏无羡看着两个小倌儿已经吓得伏在地上不敢抬了……

        “聂家家主被南苑小倌责打确实是不妥，但是……“

        “求您指婢们一条活路……”一直负责动嘴那个倒是机灵，听他的话外之音。

        “若是家主派过来的家族聘请的房事先生，奉家主之令，指妾房侍奉之，那便是理之中的院之事了……”

        家主？妾房？什么人能够有资格纳聂家宗主为妾？魏兄………………前段时间，恩客们在狎玩他们的时候曾说过三大世家联合公告为夷陵老祖招选辅阵人选的事…………夷陵老祖姓什么来着？………………

        ！！！！！！！夷陵老祖魏无羡！！！！！！！那个传说中要生吃活人的鬼祖师！

        难怪聂宗主跑来向他们这样的人求学房中术……这杀人不眨的老祖在那方面会不会也残暴不仁？闹得这聂宗主想求得命在？

        天哪！他们好像没得选！知了这样的秘事，他们不认为他们能囫囵个儿地离开！现在两个人连求饶的劲儿都没了……向夷陵老祖求饶……这个事似乎没有活人到过！

        “你们叫什么名字？”

        “婢凝香，他是我弟弟合……”

        “你们先去吧，跟你们的冯妈妈问好了你们的赎金，一会儿收拾收拾跟他一起回去！”

        看着两个小倌颤颤巍巍相互掺起来，走房门，魏无羡转过来，笑肉不笑地对着聂怀桑，解了他的禁言术：“聂兄嫁，让两个小倌陪嫁确实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