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呈：“你以前跟我说什么？你说不知以后还喜不喜她，但是现在很喜，既然你这么肯定自己的喜，那为什么不能耐心一儿？别老是她，你也没有慌着现在就要娶她回家吧？”

谢呈笑了一，说：“他也没怪你。”

“是她啊，”柴科说，“我知是她。”

周讲于：“……”

谢呈低看了一：“行，那我走了。”

“不讨厌。”谢呈说，“你要是真讨厌周讲于也不会跟你兄弟，你看看初中班上一起打篮球的那么多，他对谁跟对你一样了？”

柴科站在原地没动弹。

“揍你！”周讲于回手又在他脸上打了一。

谢呈：“你会去吗？”

“你先打我的。”谢呈说。

谢呈沉默两秒，又说：“莫尧尧也不讨厌你，一儿也不，要不然她不会给你机会在店里混的，你跟得太紧了，她就是不喜被人了解太多，可能是你关心太过，给她一种要被控制的错觉了。”

谢呈想了想，回靠在窗边：“她现在只把你当小孩，那你就要证明自己不是小孩，是这样？”

柴科：“我知了，我次会注意的，不给她过分的压力。”顿了顿：“那我再去店里，她不会赶我吧？”

谢呈没开。

柴科有茫然，半晌笑了：“娶她？想得好远。”

谢呈愣了一，再次抬手挥过去。

柴科叹了气：“我有时候觉得我再喜她都没用，因为其实我本就不认识她，不清楚她的喜好。不知她喜吃什么，也不知她想要什么，更不要说其他了。”

谢呈穿过楼朝外走，走到拐角背后看到周讲于。

“走了。”周讲于

走廊尽的窗外是几棵刺槐树，此时风过，几片半枯的叶被楼，摇摆着坠在脚边。

柴科自嘲地笑了笑：“你是他肚里的蛔虫。”

谢呈：“不了解她，那你喜的是她还是谁？”

他说着转，柴科伸手拦住他：“你不是说让我去跟鱼歉吗？”

谢呈抿唇，条件反似的，抬手就在周讲于脸上扬了一巴掌，啪一声轻响。

周讲于睁大了睛：“你打我？”

☆、长庚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你一我一地还手，柴科突然在后面幽幽地说：“你们俩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吗？”

两个人同时愣了一，周讲于的手飞速绕开，在谢呈脸上拍了一。

“不会的，她让我来说的意思就是翻篇了，只要你不再提，她没理由再自己提起来。”谢呈说，“认识她好久了，但还是觉得都摸不清她的脾。不过她需要距离是肯定的。”

“那我该怎么办？”柴科问。

柴科收回手，摇摇。

周讲于有诧异，朝前一步，抬手摸他唇角：“还有心笑呐？”

这动作来得自然而然，直到指腹的燥碰到嘴唇的，他才忽觉不对。

周讲于手里提着他的书包，小声说：“你还真是闲。”

谢呈：“……”

两个人说了半天，各个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净，整栋楼消失了那种特有的属于学生的闹，变得空旷又寂寞。

谢呈笑了笑。

柴科。

柴科一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真这么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