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谢呈抿了唇，她笑了笑：“有什么可奇怪的？男的怎么就不能喜男的了？女的也能喜女的，喜就是喜，没什么奇怪不奇怪。”

莫尧尧也不他，只闲闲看自己的风景。

而且她并没有问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这让他不用费心编谎话。

宣禾不喜男的，但这不是耿川不该喜

“没有。”谢呈应。

☆、飞奔

“也是，这故事不适合你的年纪读。”莫尧尧说。

看到他来，莫尧尧并没有太惊讶，看了他一会儿，问：“有心事啊？”

沉默了片刻，谢呈问：“你不觉得不应该吗？”

他好像从一开始就笃定了，莫尧尧一定知他在说什么，莫尧尧也会给他一个不是最好，但最适合的答案。

谢呈听得迷迷糊糊的，他没读过那个故事，也不知那些名字背后是什么人，他觉得莫尧尧在自言自语，但是最后那句他听明白了。

怅然若失。

“你是说同恋？”莫尧尧问。

谢呈：“讲的什么？”

谢呈也勾了嘴角：“那倒没有，不是这个。”

在天快亮的时候，在迷迷糊糊的冰凉空气里，谢呈突然觉得心里有异样，好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但他却想不起来丢了什么。

，他一边担心没割的稻淋了暴雨，一边回想着耿川对宣禾的一切，以及宣禾不接受的态度。

谢呈想了一会儿，问：“你觉得一个男生会喜上另一个男生吗？我是说……男生喜男生，这奇怪吗？”

谢呈把着女儿墙往看，这一面能看到场，从场上却不太能看到这里。

又像是一弦，悄无声息地断裂在看不见的地方。

主席台上正在升旗，乐声响彻了整个校园，他放远了目光，在班级队伍的最末找到了周讲于。

星期一的大课间，谢呈骗知力肚痛，等人都去场之后上了楼，莫尧尧果然在。

很久以后他终于发现，这种心原来有个成语可以稍作形容。

莫尧尧看着他，在等着他说话。

莫尧尧听他终于要开，笑了笑，问：“小朋友要问我什么？不会是要问我女孩喜什么样的男生吧？”

谢呈走到她旁边：“你怎么没带画板？”

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彻底结束了。

一个远远的背影。

莫尧尧：“讲了一个有畸形的故事，三角恋，不好概括。讲了什么故事其实不要紧，要紧的是喜没有应不应该。在碰到之前你本不知自己会喜上什么样的一个人，有可能还不知是男是女，是不是残疾，是不是个变态坏人……没有应不应该。”

她转看谢呈，说得很认真：“密利亚输给了李蒙，李蒙输给了西，西输给了密利亚，因为喜就输了，但是输了就输了吧，也无所谓。没有该不该输，该不该赢，该不该的问题本来就不该存在。我说得书面语一儿，喜都是义无反顾的，孤单和没有希望都不是放弃喜的理由。”

莫尧尧耸耸肩：“今天不想画。”

莫尧尧顿了顿，问：“你有没有读过一个故事，叫？”

谢呈愣了愣，突然发现自己为什么要来找莫尧尧了。

过了好半天，谢呈回过：“莫尧尧，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