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着帮他复位。

        等巴回去了，苏小念又拿纸巾净陆琛脸上的，不放心地继续摩腮帮。

        “你看看！你看看自己有多厉害！”她摆一副作的哭腔，将手递到他前，给他看那排浅浅的却十分清晰的牙印，“苍天啊，大地啊，我苦巴巴地赚工资容易吗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你看见没，这叫工伤！工伤！”

        陆琛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咬过的地方还能留痕迹，但很快又傲地将撇过去。

        “我都让你咬我了，你还要生我的气吗？”苏小念可怜巴巴地凑到他脸前，无辜地眨了眨睛。

        陆琛心里有些动摇，忍不住偷看她几，但咙里立即冷哼一声，还是不肯说话。

        “那你再问我一遍！我肯定回答‘不，我怎么是为了钱呢？当然是被您耀的人格魅力所打动，心甘愿地为您生死，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冲锋陷阵，那个...两肋刀，万死不辞，粉....”

        “行了行了，成语都被你用坏了...”陆琛成功被逗笑，用扭曲僵的手捂住苏小念的脸，把她往后推。

        苏小念夸张地一从他面前弹开，被推开后假装坐不稳的样大喊：“天哪！好的臂力！我看少年你骨骼轻奇，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必定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要不要随老夫一同去少年寺....”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浮夸....”陆琛眉的笑意被挑逗得更，他好久没这样轻松地笑了，脸似乎也红一些。

        见他不气了，苏小念重新坐回他旁边，握住他的手起来。

        “你自己想想你生气的是不是很矛盾？如果夫人没有聘请我，我怎么现在你家里，现在这里？请问你家里是所有无关人等无阻吗？”她轻轻揪了揪陆琛的脸，继续说着。

        “而且现在什么事不用花钱？吃饭要花钱，上学要花钱，住房要花钱，绝大多数和生活相关的事都要花钱，所以我当然要通过工作赚钱。赚钱并不是一件虚伪的事，我通过付真诚的劳动和赚钱为什么会让你生气呢？”

        陆琛一愣住，不知该怎么回答。可能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所珍视眷恋的一切对苏小念而言只是例常的工作，也可能因为害怕这些让他在灰暗生命里短暂受到温的东西，到来只是一摞冰冷钞票堆积起来的梦。

        “你照顾别的病人也是这样吗？”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

        苏小念的手停了一，很快又恢复原样：“别的病人？...我外婆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