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你怎么知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缪雪闭了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很不好的事。

“我没有在可怜你。”牧遥说：“我也没有说我要让给你。”

“什么？”牧遥跟陆昭昭惊呆了。

“什么梦想，不过是说些好听的。你衣无忧，才能去追逐所谓的梦想。”缪雪叹息：“对我来说，我只是挣饭吃，如果我不能唱歌舞，我不知自己还能靠什么养活我自己。”

缪雪听了这话，不停地冷笑：“何不肉糜？说来说去不就是这样吗？你觉得你的建议很善良吗？”

她觉得有些痛，她分不清那些模糊的影

“在他清醒过来以前，他都以为他床上的人是你。”

牧遥，又摇摇，说：“我记不太清了。”

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缪雪想再要一杯，却被牧遥夺。

接来的话让牧遥大跌镜。

“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很惊讶，就算你了，你的心态也不会好。”牧遥继续说：“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能认清这一。也许别的更适合你。”

“你喝太多了……”

“你当然不记得。”缪雪说：“如果你经历过我经历过的，我相信你这辈都不会忘记那一晚。”

“如果你比我更适合，那我让给你也无所谓。”牧遥淡淡说。

牧遥当然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她跟缪雪去参加律师的生日派对，结果她居然见鬼一样地碰到了沈亦淮，然后她就往后院跑了。

“何不肉糜”自晋惠帝司衷之，说的是有一年闹饥荒，百姓树，吃草，更有人为了充饥去吃观音土，被活活胀死。消息传到皇帝这里，皇帝很震惊，他问：“百姓无粟米充饥，何不肉糜？”

“我被送到了一个男人床上。”

“小雪，我不是这个意思……”

牧遥拼命回想那一晚的事，零星的记忆似乎被唤醒。她隐隐约约想起那晚，似乎有男人跟她缠绵……

“你在可怜我吗？”缪雪问：“你很虚伪。”

“小雪，在我看来，人如果被迫自己不愿意的事，是很痛苦的。我喜唱歌舞，所以我愿意去努力。如果你这些只是想养活自己，那你是不会觉得快乐的。”

牧遥怔怔地看着她，缪雪却突然绪崩溃，掩面泣，“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

“你不懂吗？”缪雪语带讥诮，“本来该被送上床的人是你，不是我。可是那天你跑了，我就成了你的替死鬼。而那个男人磕了药，神志不清，来者不拒。”

后来的事她就断片了，只记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方阿姨告诉她，是沈亦淮把她带回家的。

这件事的真相远远超了牧遥的预计。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牧遥犹如五雷轰。

“你怎么了？”牧遥知事蹊跷，第二天她还特地打电话给缪雪，但缪雪却说她什么都不知。

“呵呵，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缪雪笑，“在我经历了一整晚非人的折磨之后，那个男人喊的却是你的名字。”

“你记得今年八月，我跟你一起去参加一个生日派对吗？”缪雪指尖收紧，成拳，缓缓说：“你知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