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路德的眸光沉了许多，他悄声起，走去了台，停在奥兰的后。

“在看什么？”他看了旁的奥兰，轻声问。

“那是H34星系的方向，那些事，你都还记得？”路德问。

他是故意的，坏心地要惩罚奥兰，惩罚他又在自己面前提起了他的父亲。

那一场绮梦仿佛将他心中有关于**的阀门给冲破开来，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路德时常会在那些肮脏的梦里与奥兰相遇。

他们之间的对话很少，都是些稀松平常的事，但都与他父亲列・奥斯维德有关。

奥兰心微愕，从前的路德总是静静听着他絮絮叨叨念着往事，很少像此刻这样将他的话打断，这儿不同寻常惹得奥兰不由自主地转看向路德。

还是从前的列？

梦里的他们肆无忌惮地着肌肤相亲的事，同第一次满是光晕的朦胧场景不同，随着次数的增加，梦境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他听着奥兰的哭叫声变得微弱，他知着人的挣扎、逃离与迎合、渴求，一切都真实的可怕，似曾相识。

离上次在图书馆里小憩时梦见奥兰，已经过了近一个月。

“记不清楚了，我一醒来就回到了这里，那个时候你父亲正然大怒地在屋里摔东西......”

那些十分微妙的，应当是从他第一在他父亲的卧室里见到奥兰时就悄悄升起了。

他在梦里彻底标记了奥兰，将**恣意妄为地**了奥兰的**，发胀开的**结将两人的紧锁在一起，从此两人连同着心都同步，再无法分离。

在他第一次嗅到奥兰信息素的味时，那些有关**的妄念就深埋了他的心中。

要清这些事并不容易，几个月过去了，路德也没有任何绪。

“这些事......你倒记得清楚。”路德的声音很沉，听不是个什么绪。

直到不久前的最后一次，路德甚至能在梦里看清奥兰红着眶哭泣的模样和后颈上清晰的牙印。

有时候也会像今日这样，悄无声息地现在他的边。

“......我母亲她要回来了。”路德说着，他面上仍是淡然，可语气里多了份刻意，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奥兰的神。

奥兰没有转去看路德，只是了一个很淡的笑，抬手朝着目光所及之一指，“那个方向，路德，你看，那是我去世的地方。”

可奥兰只是闻言一愣，旋即竟转开轻笑起来，

路德威尔更想明白的是，奥兰为何会以这样的形态停留于世。

路德随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除了那几树玉兰，再远就是茫茫晨雾一片。

除非是奥兰亲自搭话，路德很少会与他攀谈。因为比起同奥兰说着有关他父亲的那些话题，路德宁愿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那个少年。

虽说前段时间父亲回来以后，奥兰就很少他的房门，但也不是完全不见踪影。

这一看不要紧，奥兰发现路德那双酷似他父亲的灰蓝眸正定定地落在他上，直勾勾地，一瞬不瞬地在看着他。

这目光太过熟悉，藏着暗火，燎得人心发慌，有一瞬间，奥兰甚至分不清面前的男人到底是谁。

是路德？

暗自观察着少年的一颦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