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他斜坐在石榻上，两侧放在一旁的姿势，手指若是从前方伸过去，是碰不到他自己的后的。

顾采真把思绪行拉扯回来，她后自控力非常很，但毕竟急于求成，几次差走火，甚至有一次七窍血离自爆而亡也只不过一步之遥。没有人给她护法，也没有人帮她疗伤，可也许真的是命不该绝，她居然没有就那样死掉。可她一也不激老天爷，因为她想要的从来都是平凡普通与现世安稳，她本不喜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

季芹藻，你要怎么办呢？

顾采真饶有兴趣地继续看着。

是不是从她生的那一刻起，所有人就都觉得，她是不合理的存在，所以——她不应该存在。

这个男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很好说话，可该狠的时候，可是一也不心，更不会手——所以他才能面无表地对当时一戒心都没有的她手，剖了她的丹，还让花正骁将濒死的她扔得远一些。犹如扔掉的不是他昔日的弟，而是一块抹布，或者一张废纸一般！

密室，石榻上，发现问题的季芹藻静默了好一会儿，若不是他膛微微的起伏和双肩的轻颤，他简直如同一座石雕泥塑一样——不，还是将他比作人偶更恰当，毕竟他这，便是静止不动都这样的漂亮，让人想要纵，想要掌控，想要……无休无止地……。

毕竟，她的师傅可是个名副其实的聪明人……聪明人一向擅长想办法解决问题。

他终于发现了啊……顾采真暗暗叹了一声，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季芹藻有这样笨拙的一面。记忆里，这个男人总是被她仰望着，似乎无所不知又无所不能，态度温和，笑容雅静——直到她和池的事被撞破。

随着修炼的突破，她里埋的隐患也越来越大，她甚至偶尔会觉得，也许在她实现模糊的报复计划前，也许在她为自己挣一片新天地前，她会先把自己给交代了。不过，她也总结规律了——不能想池——只要不想到他，她就不那么容易失控…

华峰饭堂的早膳还了一小碟煮花生，她随手拿起一颗剥开外壳，住粉红饱满的花生粒，却想着昨晚蹂躏季芹藻那两颗乳尖儿时的肆意快活。她很清楚，季芹藻的沉默不动是一时的，他肯定一会儿还会想别的办法，因为他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个，否则怎么会在都已经被她侵犯，并且明明尝到了快的况，还能假装顺从实则偷袭她？

突然顿住了动作。

她也本不想要这样活着，可又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压抑的怒火与恨意在顾采真心中翻，她低继续喝了粥汤，可的却好像是最烈的酒，火烧火燎地一路腹，灼伤她的和，腐蚀她的胃；又像是万尸潭那充满恶寒的，只灌一都能冻彻心扉，永堕深渊，从此再也无法行走在阳光。这师徒二人对她的事……何止让人心寒，简直让人齿冷。还有池……池他……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因为他不肯见她。

上一世，她到底是糟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才会被一个又一个她的人，她尊敬的人，她信赖的人……舍弃，放弃，抛弃……

顾采真觉得自己有太不冷静了，这样可不好。不过就是上了一次季芹藻，何至于此。可话说回来，她实在是有些期待，季芹藻要如何理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