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我险些丧命。如今要我原谅你,可以,将苏芷汐送去南狱受苦,随后你也要经历我受过的所有苦,毁灵gen,染mo气,人人得而诛之,除了修mo没有其他chu路――你若走到这一步,我说不定真的会原谅你。”
这种要求简直比要元晏死都难。
要他受她的苦都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他那般从小仁心的人,怎么可能送苏芷汐去南狱mo修之地?
“师妹……”
“够了。”谢明瑶打断他的话,“既然zuo不到,就别再跟着我,我在这里还有dian事儿要chu1理,chu1理完了就会走,你最好别让昆仑的人来烦我,否则我会更讨厌你。”
还得解决李婉的事,就不如先坦白了打个招呼,谢明瑶一dian都不怀疑元晏zuo得到,他那种人,她看得太清楚了。
把傻呆呆的李婉从树上摘xia来,谢明瑶带着她离开,走的路上,李婉抓着她的衣袖喃喃dao:“你是如何zuo到对那位dao长如此不留qing面的?”
李婉yan神复杂地看着她:“你怎么忍心呢?”
谢明瑶扫了她一yan:“有什么不忍心的?”
“他是个好人。”虽然见了没多久,但李婉十分确定。
“是,他是好人,我不是,正因如此我才没什么不忍心的。”谢明瑶面不改se心不tiao,那种不在意一切就不会被一切伤害的样zi,让李婉说不chu的心中gan慨。
她拉着她的衣袖半晌,才小小声说了句:“你这样真好。”
谢明瑶只当没听见,以最快的速度回了镇上,找了间客栈潜ru。
她把李婉扔到床上,一边活动筋骨一边dao:“可以了,明天开始想想怎么报你的仇,解决了你的事咱们就走,得赶紧去南狱才行,那儿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南狱腹地,即便李婉这般深闺女zi也知dao,那是mo修的地盘。
李婉低tou看着自己的手,淡淡的mo气萦绕,不如谢明瑶那么明显,但也不可忽视。
她真的zuo了mo,她真的有力量了吗?
如果有了力量,她要怎么报仇?
想到继母,想要一直想和自己抢嫡长女位置的继妹,还有爬了主zi床嚣张得意的丫鬟,真面目被揭lou丑陋不堪的未婚夫,李婉缓缓攥起了拳tou。
她猛地站起来说:“我要所有人都知dao他们的真面目,往后再没机会欺骗伤害任何人人!”
谢明瑶正坐在椅zi上喝茶,闻言差dianpenchu来。
“就这?”她意兴阑珊dao,“你只能想到这种地步吗?”将李婉上xia一扫,她diandiantoudao,“看你这shenmo气就知dao你也就这种程度了,不过没关系,有我在,我会让他们有刻骨铭心,一辈zi难忘的回忆的。”
垂眸看着手中茶杯,谢明瑶喃喃dao:“这种事qing,我已经非常有经验了。”
而为她带来这种经验的人,其实此时此刻,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没有任何人能发现檀冰。
他孤立于深夜寂静的街dao,轻而易举地便gan觉得到昆仑弟zi住在哪家客栈,也能知dao谢明瑶此刻在哪里。
她竟然还敢在这儿。
她居然没跑。
是真觉得他不会xia山,会守着祖训和规矩一辈zi待在溶雪gong?
风chui起他长长的发丝,与在昆仑不同的是,檀冰此刻的双眸是红se的,缎zi似的乌黑发丝也变成了白se,哪怕一shen月sedao袍依然孤gao傲清冷,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