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

“哪里受伤了？”

。”

不，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她睛里所蕴的绪也并不是这种平和。那个时候的她带着十足的困扰，对待自己的时候有着无穷无尽的试探与防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防备就这么消失，甚至于偶尔还可以说变得很温柔呢？

“……”

五条悟倒是并不介意，毕竟能够看到小时候的琉璃也确实是他赚到了：“接来有想好要怎么了么？”

没让人把最后两个字说完，五条悟带着笑意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同时伸手愈加用力地搂住了她的腰，让琉璃一忘了自己刚才要说的话。

“她好坏！她还欺负我！”

在场上溜达了两三圈后再看着宗像礼司站在那里已经开始他的剑术训练，御坂妹妹气呼呼地刚想开说“十五分钟到了老师还没来我们这节课放假”，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可能跑过去拉了拉坐在旁边满脸颓丧的太宰治：“太宰太宰，你说五条老师现在去哪里了？”

“琉璃。”

“诶？”

去循着时间的轨迹寻找起始这件事也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现在的她，就在自己边。

“五岁的你真是一也不可。”

“所以我现在心好痛，痛得没法呼了。御

听到这句话时五条悟瞬间前一亮，握住她的手一拉到自己心的位置再貌似委屈地注视有些脸红的她，凑近后在琉璃的嘴角轻轻咬了咬，同样很小心地没有留咬痕：“是这里哦，琉璃要摸摸看么？当然了，想要摸别的地方我也没问题。”

“国木田君不肯给我写那句话，还觉得我是个变态。”

“小时候的我……”

完全没有想到五条悟居然是在最后说了这句话，琉璃瞬间有些哭笑不得。尤其是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这几天里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更是有种这家伙是在告状的错觉。

嘴角勾起的弧度，从中吐的气息，指尖轻轻划过时带来的，还有最关键的是，她睛里所拥有的、五岁的她所没有的那种笃定与安静。

“嗯？”

不，你随便让一个人写“五岁萝莉瞬间变成大人”，十个人里有十个人会觉得你不是脑有问题就是想要致电执法机构。

“你一直都在，对么？”

“我现在好痛苦啊御坂妹妹。”

“你果然是……”

看着琉璃似乎有些谴责的目光，五条悟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表也变得微妙起来：“没有哦，绝对没有。”

“悟君。”

“五条老师怎么还没来。”

“……”

“我可是超受伤的。”

所以这算是久别重逢么？明明自己也没有离开很多天，却像是自己已经离开了很久。这个吻看上去来势汹汹，其实却因为不断地轻啄显得分外温柔。

他只不过就稍微准备晚那五六个八分钟再去而已，绝对没有要逃课的意思。

“悟君是说什么？”

“当然啦，琉璃不承认也没关系。”

“嗯……大概是，把之前答应来但是被我赖赖掉的事完吧。不过悟君，这个时间不应该是实战训练课的上课期？你把大家抛了？”

她的手上有着属于她的温度，靠在他上时也是她的重量，一切都是“小杉琉璃”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