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迸发，竟然在玉砖上刺深深的划痕，可见力多大。羲九歌惊讶地退了一步，抬，不解其意地看向白帝：“兄长？”

        白帝素来都是从容不迫的，他的份和实力让他有底气从容。但此刻白帝却风度尽失，面如寒霜。

        这是羲九歌有记忆以来，见过的白帝最外放的绪。

        白帝极冷地勾了唇，：“不过一次人间历劫，过家家一样的东西，你还当真了？”

        羲九歌颦眉，本能觉得不适：“可是兄长，我和他在人间已有夫妻之实，我是真心喜他，愿意和他共度余生。”

        每一个字落在白帝耳中都无比刺耳，血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反常的令他自己都很奇怪。白帝起，不想再听去，拂袖：“够了。他不过一介低贱，凭他也？你刚从人间回来，恐怕被凡人三从四德那套束缚住了，所以觉得人间是夫妻，回天界后就要从一而终。但德是凡人造来自欺欺人的，在你这个位置上，应当创造德让面人遵守，而不是自己信以为真。你好好想想吧。”

        羲九歌皱眉，实在无法赞同：“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我对他并非从一而终，而是真心所。”

        “？”白帝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词汇，居临垂眸，“你知什么是吗？”

        “我知。”羲九歌声音很低，但十分定清晰，“我心脏每一次痛都在告诉我，我是真的他。兄长，我知天界对族有偏见，但你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然而白帝的回答只是冷着脸转，不容置喙：“休想。此事不必再提，你好好冷静冷静罢。”

        一阵风袭来，白帝也不回走了。羲九歌有些无所适从，白帝对她向来纵容，西王母会严格要求她修炼，但白帝从不给她压力，对她堪称予取予求。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白帝拒绝她的请求，甚至发了这么大的火。

        羲九歌长长叹了气，不知兄长怎么了。可能是他接受不了神相恋吧，天界以血统为尊，抱有这种想法的人绝不在少数，羲九歌也没办法，只能慢慢来。

        明日就要发去中天界了，羲九歌惦记上次对柯凡不告而别，她趁着今日有空，特意去蓐家看望柯凡。

        但她来的好像不是时候，蓐家正在准备婚礼，柯凡被许多人围在中心，一会要试婚服，一会要接待亲戚。柯凡打发走传信的仆人，对羲九歌愧疚之：“抱歉，神女。蓐家讲究大，我本来就没有任何嫁妆，若是婚礼上再让阿钺丢脸，那就太不像话了，有些事总得我亲力亲为。”

        羲九歌明白，柯凡和蓐钺也是一桩门第悬殊的婚姻，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柯凡不敢有任何闪失，想到最好。

        有了怕，就没法再洒脱起来了。柯凡努力学习如何一位世家夫人，如何像那些天生尊贵的神族小一样，致得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