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九歌，五帝分而共治，和人间分封诸侯有什么区别呢？这种局面看起来好，但不可能长久，只会彼此耗，迟迟无法推真正对天界有好的政策。我们在人间历劫时，觉得南朝皇室荒唐腐朽，其实天界比南朝还要腐朽，只不过上层神掌握法力，压制住面的神民，让他们无法起义而已。九歌，这样的局面，应当持续去吗？”

        羲九歌不知不觉间已经被黎寒光全拥怀中，她的手还掐在他脖上，但毫无威胁意义，反而像是亲昵厮磨一般。羲九歌问：“所以，你觉得那个人是你？”

        天大乱时，每一个枭雄都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们理所应当发动战争，助长了乱世。

        黎寒光如实说：“我不觉得是我。但如果我想活着，就必须如此。”

        这话羲九歌不信：“仅是为了活着？你就没有丝毫野心？”

        “当然有。”黎寒光抱紧她的腰肢，叹息，“我想要将族从放之地带来，不让族孩遭遇我小时候经历过的事；想让凡间百姓安居乐业，不必担心种的粮草会不会被乱兵抢走;也不想让真正有心报国之人，像萧铎一样一生不得机缘，沦为神仙斗的牺牲品。最重要的是，我想要娶你，拉着你光明正大走在人群中，接受外界的祝福。”

        羲九歌沉默，黎寒光继续说：“这些唯有一个统一、稳定的政权才能到。人心都是自私的，无论五帝位置上坐着谁，只要有五位帝王，他们就不可能为了天考虑，注定只会各自为政。九歌，统一天界，结束五帝共治，推举唯一的天帝，是大势所趋，也是民心所向。”

        羲九歌许久不言，她是白帝的妹妹、昆仑的少主，这个旧制度的受益者，提推翻二字谈何容易。黎寒光不想她，后腰微微用力，抱着她翻转过来，变成男上女。

        他紧紧拥住羲九歌，靠在她颈边说：“还有一件事，九歌，天现了。你信不信，天界和我抱有一样想法的人绝不在少数，天到底是谁其实意义不大，这只是一个借，好让那些人能名正言顺兵。无论你愿不愿意，天界都不可能太平去。你敢说，白帝没有独霸三界的想法吗？”

        羲九歌终于放弃了，她倦怠地合上，像一样在床榻上：“你想什么？”

        “如果我说，我想让你在我和白帝之间选择我，你会同意吗？”

        羲九歌闭陷在床上，像没听到一样。黎寒光叹了声，恨恨地咬上她的唇。

        这一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他明显带了报复意味，肆无忌惮侵略。羲九歌本来只是被他缠得不想起床，难得在雨天偷懒，没想到竟然被他勾得动起来。

        两人唇齿厮缠、气息交换，停来时双方都气吁吁。黎寒光去她唇上的血丝，不知叹息还是埋怨：“连骗我都不肯。”

        羲九歌心得极快，那阵不容忽视的疼像是在警告她。羲九歌觉得不能再在床上躺去了，要不然一定会枪走火。

        是她疏忽，低估了黎寒光的勾引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