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在外面营救了。

        可是，过了这么久都没人来询问，可见五帝本不会黎寒光死活。若是她现在离开，罪名就会被栽到黎寒光上，他压活不来，谈何营救？

        羲九歌心里格外平静，她已经拿定主意，抬看向烛龙：“是我杀了烛鼓。”

        羲九歌刚一开黎寒光就狠狠一惊，连忙打断她：“你在胡说什么？我的事不用你，快走！”

        羲九歌不为所动，依然朗声说完了剩的话：“他作恶多端，草菅人命，不知有多少人丧命于他手，他走到今日不过咎由自取，死有余辜。你若是真的你的儿，就应该早教他，而不是助纣为。”

        周围人完全惊呆了，霎间大哗。姬少虞心里咯噔一声，没料到竟然牵连这种发展。他愕然望向前方：“九歌，你……”

        耳边声音乱糟糟的，众人激烈争辩，许多人都不相信誉天的明净神女会这种事。但姬少虞一就知，她说的是真的。

        他早就该想到的，十五年前她执着问烛鼓有没有惩罚，后来突然不再提了。姬少虞以为她想通了，谁知，她本没有。

        五帝不愿意惩罚烛鼓，她就自己动手。死的那些人又和她没关系，她怎么能这么傻？

        姬少虞想要上前拉羲九歌，被后土等人紧紧拽住：“太危险，不可！”

        烛龙听到羲九歌的话愣了一，很快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看着方这两人，冷笑一声，手心凝聚起大的漩涡，已用上全力：“竟然是你们，那你们就都去死吧！”

        烛龙手心的光猛地掷，大的威压霎间扫过行，许多人被气浪撞飞，气血翻涌。前两击黎寒光勉还能挡住，但这次烛龙一手，他就知他绝对敌不过。

        烛龙从太古活到现在，法力之深本无法想象，他们和烛龙拼法力，纯属找死。但羲九歌还在旁边，哪怕死局，他也要撕一条生路来。

        烛龙的威压而至，半空中似乎响起一阵金石之声，一柄剑携万钧之势，带着光冲向烛龙的灵力波。轰隆一声，周围所有建筑被炸成粉末，连姬少虞、后土等人都支撑不住，被气浪重重撞了去。

        灰尘慢慢消散，剑从半空打着旋坠落，铮得一声地面。漩涡中心，黎寒光和羲九歌都摔到地上，虽然狼狈不堪，但竟然又一次活了来。

        黎寒光捂着心，克制地咳来好几血，立刻去看羲九歌：“你没事吧？”

        羲九歌嘴角挂着鲜血，她忍住的痛，默默摇。她看看前方的剑，又看向黎寒光，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