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嗅觉，对此浑然不觉。

打他一巴掌都算轻了。

“连名字都懒得叫了？”

司机不敢多问，启动车一脚油门去，在空旷的街上狂奔起来。

司策想起她对着卫嘉树时那温柔的笑意，再品了品她此刻对自己不耐烦的态度，一巨大的落差袭上心。

没有多想，他低凑过去想要吻温的唇。

可那天两人的争吵让他意识到，他对温所的那一切，似乎只是将她从一个泥潭拉，却又推了另一个。

他双手兜走得不快，脑海里满是温和卫嘉树在一起的画面。走一段离校门越来越近时，他突然想起了一桩事。

温平复了一心，伸手去推司策。可惜两人力量悬殊，司策纹丝不动。

他不该那么想温，可那种担忧却挥之不去。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不确定，从他十二岁认识温起，这个小姑娘似乎就一直在自己的边。

两人很久没有靠得这么近过，彼此皆是一僵。

担心她害怕，司策及时声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声。果然怀里的女生瞬间安静来，跟着他走到旁边的花坛，贴在了学校的围栏上。

他快走几步朝学校走去，快到门的时候看到温远远的从路对面过了红绿灯，朝这边走来。

想到这里温恨不得抬手再朝他的另半边脸挥去。

司策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站在那里皱眉沉思了片刻。

只是她还没动手，就听见夜里男人沉哑的笑了一声，很快她的另一只手腕被人攥住，直接就带到了对方的脸颊边。

温火了：“姓司的，你要什么？”

开车比地铁公交快很多，司策到的时候温还没有回校。他让司机把车停在僻静，自己则车慢慢地往前走。

周矅和他提过，姓卫的在学校对面的小区租了套房。现在已是深夜，若是温迟迟没回校，是不是意味着……

前面的路灯坏了两盏，那一片区域几乎全黑。司策了那片阴影，趁温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然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所以她才会离开他，投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司策意识地伸手去袋里摸烟，才发现烟盒早就空了。他烟瘾不大，前一阵接了戏后已准备戒烟。可最近他烟的频率越来越，温的离开在他的心里开了一个大，他只能用烟草暂时将它填满。

“这里要不要也来一

但此刻司策觉得，即便是烟也很难再起作用了。

于是他想办法把她带离了泥沼，带回了司家，想着搁在自己的边总能让她活得安稳些。

现在太太走了，司机愈发踌躇，正想不好要不要开发问，司策倒先说：“去D大。”

温那一纯属意识，打去后因为多年的习惯心里还有发怵。转念一想又觉得多余，两人早已没了关系，他这大晚上跑来学校门伏击自己，还想吻她，本就是既无耻又无赖。

可惜还没碰上，脸上倒是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是我。”

她胆小安静，脾气特别，边总是不乏想要欺负她的人。她似乎永远不知反抗，偏偏命运又对她特别不公，总是有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事缠上她。

她活得不开心，而这一切竟是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