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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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过元旦，但是你们好像都在意这个。”宋琪又说，他透过小呲花看着江尧，翘翘嘴角，“早了几个钟，先祝你元旦快乐，小朋友。谢谢你请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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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层有多少楼梯。”宋琪上烟一，“回疯狗狂奔的时候数着跑，不会摔成狗吃屎。”

。

“嗯？”宋琪转过，带着儿呲花的硝烟味儿，江尧攥着他的领撞了上来。

是个狗啃一样的吻。

“……啊。”江尧愣了好一会儿才答应一声，他刚才费了一烟时间的“冷静”，被宋琪这么一支呲花一串数字整稀碎，现在他不止晕，脑仁也晕，心脏也晕，渴着晕。

不不顾地想发疯了。

“我他妈往后几米也……”江尧话没说完，宋琪就把引线着了。

晕花，心狂得受不住了。

“了么？”宋琪站起来把纸筒踢开，走到江尧跟前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儿，“了就上去，齁儿冷。”

“刷——”十来二十厘米的小呲花从纸筒里直直蹿起来，跟个巨型仙女棒似的，把楼照得透亮。

江尧说不话，他盯着宋琪，在心里翻江倒海地骂。

“不也没了，想玩回自己去买。”宋琪没搭理他，从江尧边错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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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以上种种况综合在一起，江尧觉得自己要不儿什么说儿什么，今天晚上就他妈要憋死了。

“跟你说个事儿。”江尧浅浅了气。

“不。”他脚没动，听见自己说。

“九八丨九十十九八丨九四。”看着呲花，宋琪突然说。

江尧从宋琪报那串数字开始就一直死盯着他的脸看，现在宋琪走过来了，他还是盯着宋琪看。

——真的是撞，恨不得连牙都用上，江尧心里有火在烧，像鼻间辣的二锅一样，直接又猛烈，也不知在宋琪嘴角还是唇峰上用力磕了一，磕得鼻息，脑发麻。

“什么？”江尧有儿怔神，隔着呲花看他。

俩直接他妈飞天！”

最后一捧呲花落了来，楼重新变暗。

可是人在某些时候，脑是真的会烧成一团浆糊。

宋琪笑了一声，没当回事儿：“那你再往后儿。”

冲动了。

。

受刺激了。

兴奋了。

以前江尧不怎么觉得他会被绪完全控，即便他能一言不合踹了顾北杨的茶缸，他也觉得自己心里有着度。

“……现在了。”他后退一步，盯着宋琪抹了抹嘴。

“我……日……”江尧张张嘴，蹲在原地没再动。

被戳着窝里说不上来的某一块儿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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