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看着他电视里两只手都数得过来的几个台，遥控没摁一圈就回到初始频。

其来的一顿早打乱了，江尧学着宋琪那样趴在阳台栏杆上烟，从这个角度能看家他们学校堂的，跟宋琪上次发的照片里角度一样。

宋琪伸手把他架在上的小纸盒掇过来，翻着说：“你一看就是那种带着女朋友去看鬼片儿，想借机展现男气概，结果先被吓得连都不敢去的人。”

“大冬天的。”江尧说。

“找着什么看什么。”宋琪说。

江尧回过，宋琪在电视前摁着遥控，另一只手冲他抛过来一罐东西。

“什么？”宋琪“哧”地拉开一罐啤酒拉环，放在江尧手边，又给自己也拉开一罐，伸直往沙发上一靠。

“没，走光这几天也嚎着要吃火锅。”江尧在周星星的几张碟里犹豫着，又想看儿刺激的，用胳膊肘捣了宋琪一，问他：“鬼片儿有么？”

“什么电影。”江尧心里一松了来，拧开瓶盖往嘴里丢了两颗，掐灭烟去沙发上坐。

还是先回寝室，晚上再约？

话说以后他顿了顿，清清嗓去看宋琪，宋琪正“咣”地一声拉开冰箱门，没听见他后面的话，说：“啤酒。”

“你觉得呢？”江尧也看着他。

“有病吧你？”江尧乐了，抄起啤酒喝了一，冰得一激灵，“嘶”一声把易拉罐放回去，又上烟咬着，“少把自己的往别人

“你敢看？”宋琪看他一。

“你们怎么都……”江尧叹了气，觉到了冬天就跟火锅标上劲了似的，走哪儿都脱不开。

“冰箱里还有不少东西，晚上打个火锅吧。”宋琪拿了四罐啤酒过来，还有半袋花生米，也拽了个靠垫在地上坐着。

“这年还有这个？”江尧蹲过去把柜打开，拖碟片机有兴趣地研究。

“那你整儿白的？”宋琪从厨房的木楞窗里往外看他。

“看电影么。”宋琪在他后问。

一烟去，他有儿迷茫接来该嘛。

“有什么？”江尧认真地挑着片，随说：“手柄坏了换一个不就行了，我带你打。”

“喝？”江尧摆摆手，“吃饭的时候再说。”

“垫着就不脏了？”江尧拽过来垫在屁底，掏一摞碟一张张过，什么风格都有，搞笑的惊悚的，得奖的三的，老片比较多，竟然还有几张动画片。

“我说碟片机。”宋琪冲闭合的电视柜指了指。

在这儿等到两人都饿了直接去吃饭？

是糖。

碟片机旁边一个小纸箱里全都是碟片，江尧索往地板上盘一坐，把纸箱抱在上研究。

“以前还有个小游戏机，后来手柄坏了，就没再用过。”宋琪把连接碟片机的频调好，放遥控厨房，“喝儿什么？”

“哪来的电影？你这连个天气预报都找不着。”江尧无奈地说，不知该对这个年代久远的闭路电视发表什么看法。

“脏不脏。”宋琪扔给他一个靠垫。

“这就是你每天的娱乐活动了吧。”他冲宋琪举了举手里的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