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算了。”江尧有儿无奈，他并不是很能理解赵耀在真实个什么劲儿，这个告白在他看来其实有儿……尴尬。

江尧抬看着他。

看见几个小视频。

得亏今天来诊所了，他光想想如果在现场被人围着起这种哄就牙关发麻。

一阵乱晃，视频到这儿就结束了。

赵耀：“我他妈好……”

他开,录像的哥们儿站在教室后面，前面几排都站起来了，镜晃晃悠悠全都是人，就能看见满屋红橙黄绿的脑袋，投影布前面站了个局促的女生，拿着话筒在说话，声音蚊叫似的，全被起哄的压去了，江尧把音量调到最大才听清。

视频里又开始嚎叫，还有鼓掌和叫好的。

“她怎么才十八？”江尧奇怪地说，“咱们这一届不都二十么？”

“我酸了。”赵耀脑袋凑过来跟着一块儿看，说。

离录像老哥最近的几个人的声音还被录了去，一个拖着长声说“我也心公益啊小”，另一个说“妈的江尧人呢”。

赵耀：“我好酸。”

何萌萌：“我也觉得人应该大胆一，毕竟我很怂，可能这辈就刚这么一回，所以我就上来了。”

喊完最后一句她就把话筒一丢跑去了，晚会乏味的，学校里也不是天天都有给系主任开瓢这样的好戏看，这一突然的告白整得所有人血沸腾，跟了油锅似的，视频里群乱舞，拍桌踩板凳，闹得震天响。

何萌萌：“至于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我就是想说，我……江尧我喜你！”

毕竟他真的没有丝毫波动，还得好好琢磨要怎么回应，才能不伤人家姑娘面，给两人都垫个台阶。

“酷。”宋琪在旁边全程看完，扬扬眉说了一句。

何萌萌：“……我喜他久了，最开始注意到他，是喜他的脸。”

赵耀已经完全从看闹过渡成彻底的嫉妒了，捂着腮帮歪在床上蹬：“我他妈不够心公益么？我还去养老院给那群老义务贴过膜！”

何萌萌：“后来……后来我发现他人也很好，虽然看着总是很冷，尤其早上有课的时候，每次来上课都很凶……但能觉来他对朋友都很好，还经常公益……我也不知怎么说，反正就很戳我！”

“你怎么还丧着个脸啊？”赵耀一咕噜坐起来，“都圈你呢，给个说法啊！”

“我也二十……你他妈能不能放尊重儿！人是在说年龄么？！”二十年单狗赵走光同志表示烈谴责。

起哄声又炸了起来，何萌萌害羞地捂了会儿脸。

“没啊。”江尧说，“光儿你二十还是十八？”

江尧：“……”

“你复读过？”宋琪问。

何萌萌：“本来我不敢说的，也没想告白什么的。但是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然后我朋友也劝我大学里要疯狂一次，说不试一试谁知结果会怎么样，不要给自己留遗憾什么的……”

“终究是错付了！”钮祜禄・光攥着心哀嚎。

“想着呢，别吵。”江尧在输框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