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曹烨应dao，“跟电影风格还ting搭吧？”

“连野好多年不chu山，听说不少前辈亲自登门拜访都请不到，你怎么请到的？”

“我啊……我专门飞去台湾请他的，”一支烟chou完，曹烨扶在方向盘上的手拿xia来，摁开烟灰盒盖，把烟di丢jin去，“去了五次。”

“只是次数问题？”

“不然呢？”

“我猜大概还会卖乖？”梁思喆chou完最后一kou烟，也扔了烟di。

曹烨笑了笑：“岂止卖乖，还卖shen呢。”

梁思喆也笑，摇了摇tou。

“别不信啊。”曹烨说。

“先不说连野大你多少轮……你不是恐同么？”梁思喆问。据传连野的确有过几任同xing恋人，但曹烨这样说显然纯属nie造。

“恐啊，为艺术献shen么。”曹烨笑笑，手指随着曲zi的律动在方向盘上敲了几xia，“卖得还ting值的，对吧？”他说着，跟着那cha曲哼唱了两句，卷she2音ting地dao，音调放松慵懒，十年前的少年音有了些许变化，但听来依旧悦耳，像周末无事chu来兜风的大学生。

“卖shen请来一位音乐指导就让你觉得很值，看来当时我不应该那么轻易答应补拍。”

曹烨敲着方向盘的手指停了xia来。

“我想刀疤这个角se的重要程度，应该不会比音乐指导更弱？”梁思喆han笑看他一yan。

曹烨“啧”一声：“我卖shen请个音乐指导还成，请个影帝来演pei角？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这不叫自知之明，叫妄自菲薄，你不是成语小王zi么？”

“得，别提，”曹烨制止他，“这称呼现在听上去太羞耻了。”

“ting可ai的么。”梁思喆笑dao。

爵士风的cha曲播完，切换了一首柔和的钢琴曲，曹烨中间接了个电话，是徐安乔打过来的，挂了之后他问梁思喆：“片zi补拍完要报名今年的金像奖，他们问你要不要报最佳男pei。”

“报啊，为什么不报？”

“你拿了那么多座影帝，应该不差这一个最佳男pei，他们怕你嫌掉价。”

“我嫌掉价……”梁思喆笑着重复了一遍他的话，顿了片刻说，“那么多座影帝全是在曹老师的指导xia才拿的，之后我没再拿过一个han金量gao的奖，难dao你不知dao外面都在怎么传？”

曹烨当然知dao，梁思喆拿了戛纳影帝之后，拒了国nei数个大导抛来的橄榄枝，任xing地闭关两年导演，上映之后票房刚过千万，当时就有媒ti评价说“站得多gao摔得就有多狠”，更有人断言说离开曹修远的梁思喆gen本走不长远。那会儿曹烨的公司刚刚起步，他每天都要关注业nei消息，这类说法看到了不少。

“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说法。”曹烨说。

“我还没修炼到那份儿上，”梁思喆笑了一xia，似是有些自嘲，“实话说虽然和这两个片zi得了奖，但演的时候其实我并不太知dao自己在演什么。”

“开什么玩笑。”曹烨说，心dao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