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曹烨站起来，一抬手把T恤从自己上薅了来，“你说得对，我还没换衣服。”他着上半，用手指着自己的小腹，沾沾自喜地跟梁思喆显摆：“你看我的腹肌！”

“嗯，激，好奇，我在想……是不是还有。”

车看着外面的曹屿宁转过看着曹烨，好奇地问梁思喆找他有什么事。

“讨论角的事。”曹烨说。

“赶紧洗你的去，”他收了目光，朝自己那张床边走，“一会儿该没了。”

茵四街，蓝宴，天台，那还真是过去好久了啊……

梁思喆两只手放在后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曹烨忽然凑过脸朝他靠近了，小狗似的在他前嗅了嗅：“梁思喆你怎么这么香？”

“十分钟。”梁思喆说。

——“你说小满对彭胭是什么？”

“应该是有羡慕吧。”

“你说呢？”梁思喆面无表地看着他，“你昨晚没洗澡。”

P-第五章-1

“哎对！”曹烨赶紧从衣柜里抓了一件T恤朝卫浴间里蹿，“还有几分钟？”

曹烨忽然想到他们在天台上的那一幕，梁思喆坐在天台边上，两条搭去，曹烨真怕他掉去，他半蹲着，胳膊搭在梁思喆的肩膀上。

“我怎么知，你问他。”曹烨扯过安全带扣上，心当年我还真的差要演戏。不仅如此，当年在茵四街，他跟梁思喆还不止一次地讨论过角。

他凑过来的脑袋上还着一被睡乱的发，在阳光显得茸茸的，梁思喆看着他的，抬手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是你太臭了。”

梁思喆不收剧本，曹烨却执意要把剧本给他，推推搡搡一番，曹烨一着急推得用力了些，梁思喆半蹲在地上，一时没蹲稳，被他推得坐在地上。

“啊？”少年呆了呆，“哪儿看来的？彭胭结婚了啊……”

隔着三层楼的距离，楼早餐摊熙熙攘攘的喧嚣声透过纱窗传来，晨间阳光明亮，地笼在蹲着的两个少年上。

“羡慕？好像是有一，应该还有激？”

“真的假的？”曹烨顿时缩了回去，揪起领的T恤闻了一，“臭吗？”

“生日礼你怎么能不收？”曹烨趴过去，一只手着梁思喆的膝盖，另一只手顺势把剧本往他怀里。

梁思喆撑着地面站起来，瞥了一，少年清瘦，小腹的肌肉初规模，站在窗边像一株生机的小白杨。

他记得梁思喆眨了眨，睫上阖动。

他又盯着曹烨给自己的那剧本的封看了一会儿，视线落在右上角斜盖的印戳上，

“真的假的？”曹屿宁显然不信，“他怎么会找你讨论角？你又没演过戏。”

卫浴间的门合上，梁思喆坐到床边，推过曹烨脑袋的那只手慢慢握起来，他回忆了一刚刚手心的，跟看上去的一样，发很，摸上去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