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朋友跟我讲过啊……跟这一模一样。”

试镜行得很快，每个人上去几分钟的时间便结束了，现场只剩曹烨和梁思喆还没上去试过。

但这对峙似乎只是曹烨的一厢愿，曹修远微抬着颌看向曹烨，神平静地观察着他，手指一一地轻敲着巴，似在沉思。片刻后他转对

曹烨看似听话地照他的要求一一举动，但一听到曹修远的声音，他的心又变糟了，曹修远发布的要求越多，他的心就变得越糟糕。

“我们也在猜呢。”曹烨笑着说。他从小在国外长大，汉字的速度奇慢，剧本到现在翻了还不到三分之一，不知节展到后面会不会多一个跟小满同等戏份的男主。他的目光越过章明涵的肩膀，“怎么这试镜跟考电影学院似的？”

但这种绪变化反而引起了曹修远的注意。曹修远紧皱的眉微微舒展，视线在监视屏幕上停留几秒，然后抬起隔空看着曹烨。

“这可比考电影学院难多了，”章明涵回看中间试镜的区域，“曹老师的神很毒的，只看这一会儿的功夫，基本就知这人能不能胜任角了。”

“叫曹烨先来吧。”曹修远手指着巴，看着监视的屏幕说。

“小烨最后，行吗远哥？”郑寅征求曹修远的意见。

“再走回来。”曹修远在后面说，

曹烨也看向他。这一是有容的，盛着质问、不甘、愤怒、委屈，这种绪太过烈，以至于在场其他人也受到了气氛不太对劲。

听说梁思喆是曹修远挑来的新人，章明涵的态度有些微妙的改变，收起了先前谨慎的态度，开始直白地打量梁思喆，若有所思：“挑来的新人啊……这电影居然是双男主吗？”

曹烨介绍完后，梁思喆和章明涵简单握了个手，看上去都没有跟彼此深交的兴趣。

说，章明涵只是个“听名字有耳熟但跟本人对不上号”的众多演艺圈明星之一。

“朝前走两步，巴抬一……侧过，回来，别侧那么大……好，再侧一……转过，朝后走，别停，一直走……”曹修远在镜后面发布简单的要求，对曹烨的态度跟对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曹导自己的儿还用在镜前面看啊？”有人在旁边开玩笑。

“那我先去了啊。”曹烨将手臂从梁思喆肩上拿开，又跟章明涵说了一声，然后走到镜前面。

最后背对着镜走远的那几步，他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曹修远亲生的了，否则他对自己的态度怎么能跟对其他人一样冷淡——只顾盯着监视的屏幕，连抬正瞧他一都没有。

“行，”郑寅直起，伸长胳膊朝曹烨招了手，“小烨过来，”又用巴示意了一镜前面的位置，“站那儿。”

走回来的那几步路曹烨的脸变得很不好看，平时意气风发的少年此刻心充斥着愤怒和不满，藏不住的绪全写在脸上。

“说得好像你考过电影学院似的。”章明涵看着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