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你到底在查什么？”瘦个直接反问回去。

        “我知了，局长。”

        瘦个：“从雾城回来之后，你就开始不对劲了。我们这么多年的交，你骗不过我。而且，九组虽然成立的时间晚，但这段时间以来，大家是什么样的人有目共睹。局长特地将他们调过来，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刺，在别组待不去，过来作为磨刀石历练你，而是他们本也可以跟你成为一路人。在迷雾森林里，大金为了完成任务，不惜使用禁药，如果不是恰好碰上周亓和五分队，她可能就被雾城的叛徒杀死了；老杨受的伤比我只重不轻，到现在还没缓过来。那个叽叽喳喳又冲动的寸也一样，刚开始没办法交付信任，我们一个个仔细观察，一个个排除，到现在――基本的信任应该有。”

        如果事传去，柯琴有了这么一个污，她的事业或许会毁于一旦。

        柯航：“我没忘。”

        瘦个抱臂靠在墙上，因为伤还没好全，那张死人脸的号堪比千年老僵尸。柯航顿住脚步，蹙眉问：“你不在家里休息，来这里什么？”

        瘦个开门见山，“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一个组长，你还有我们这些组员？”

        柯航错愕抬，瘦个松气，：“柯航，这很正常。事关亲人，没有人可以绝对坦然，但你不用什么都一个人承担。我是你的同学、你的朋友，然后才是你的组员。”

        瘦个：“所以，事跟柯姨有关？”

，由你自己决定。如果他们不服，我来摆平。”

        “去吧。”仲远平说着，目光平静地看着柯航转离开，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到门时，他又：“姜鱼是商羊的女儿，对吧？而林西鹤曾经跟陆生过一段时间的邻居，他们关系匪浅。柯航，不要忘了把他们特邀k09的用意，时刻盯紧他们，保持怀疑，不要放松警惕。”

        仲远平也知，因此郑重地看着柯航，：“这是城，我们首先要保障的是城人民的安全。陆生到目前为止还未造成多大的危害，我们要尽快找到他，但也要防止雾城那边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而引起乱，本末倒置。而且，陆生一定要由我们自己人先抓住，这是我们的主场，绝不能被人家捷足先登，知吗？”

        他先查了程真，但不意料，以他的权限查来的结果，依旧是“not  found”。等到他从cig去，就看到了在门等他的瘦个。

        两人的语气一个比一个冷肃，路过的其他组的组员以为他们在吵架，还劝了两句。两人遂没有再说话，默契地换了一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柯航，随即又：“雾城不一定那么守规矩，他们的人或许已经过来了。”

        柯航：“是。”

        柯航：“是啊，她没有阻止。”

        闻言，柯航的不由自主地紧绷。他回看向仲远平，关于商羊威胁柯琴，以及自己失忆的事，一度在嘴边徘徊，但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

        柯航斟酌着用词，把他查到的事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来，最后：“不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的母亲隐瞒了陆生死遁的真相，以意外结案。作为特调局的探员，这是绝对违规的。”

        他还记得第一次因为陆生的事去问柯琴时，她跟自己说过的话。

        但是，如果柯琴那么都是为了他呢？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儿能平安归来，而犯的错，为儿，又该如何？

        “我只是――”柯航望着瘦个的睛，又想起昨晚的宋曜。他终于笑了笑，说：“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们说。”

        【查清真相，现在是你的职责。】

        柯航不知该怎么，他从小就被母亲要求，要一个正直、勇敢、有持和底线的人，他为此付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成为了别人中的天之骄。可如果他是这样的人，他就不该把这件事隐瞒去。

        瘦个认识柯航那么多年，第一次在柯航脸上看到那么深的挣扎。他沉默片刻，：“但是你还是了特调局，柯姨没有阻止你。”

        离开办公室，柯航立刻到了cig。

        柯航默默地攥紧了拳，“我没有不信任你们。”

        话匣一旦打开，后面的就好说了。

        如果是寸在这里，大概会直呼英勇。瘦个怼天怼地怼组长，就没他不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