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好哆哆嗦嗦地躺在四四方方的课桌上,双tui大敞着,小xue被cao1得合不上,隐匿在其中的小红珠暴lou在凉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如同红艳艳的梅在轻微抖动着。整个阴唇都布满了晶莹的淫shui和淫靡的jing1ye,又红又zhong,可怜巴巴的惹得祁盛想不知疲倦的继续cao2gan1xia去。
可她shenti遭不住,此时此刻躺在那已经是jin去多、chu气少了,半合着yanpi无神的不知dao在看哪里。
膝盖被jianying的课桌硌得青紫,全shen上xia都是既暧昧又可怖的红se痕迹,一手可握的细腰两侧指痕gengen分明。
整个人脆弱又破碎,再cao1xia去只怕会晕在他shenxia。
祁盛握着自己半ruan的肉棒抖了抖,弯腰拾起了地上的小neiku。随意用手拍了几xia,然后裹住自己的东西ca了ca。
收拾好了之后他抬起yan眸看余好,嗓音懒洋洋的,带着餍足gan:“没纸巾,将就一xia。”
言罢,他用沾了他jing1ye的属于少女的小neiku往她小xuechu1ca拭着,将那湿淋淋的xue一dian一dian、慢慢的收拾gan1净。
浅seneiku已经湿透,如它主人一样被同一个人给nong脏了。
祁盛垂着yan慢条斯理地将它折好放rukou袋。
余好脸se白煞煞的,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两dao秀气的眉皱起来,似是不理解:“你是变态吗!”
她咬牙,字一个一个的挤chu牙fengdao:“我穿什么?”
祁盛也不怒,他伸手替瞪圆了yan睛的少女穿好衣服,然后将她凌乱的黑发整理好,云淡风轻地笑:“穿了你不难受吗?上面尽是你liuchu的shui——”
“都湿透了。”
他眉目愉悦,语言轻佻,甚至恶劣的笑chu声来。亮亮堂堂的qi材室里尽是他低沉好听的轻笑声,透着一guzi刚zuo完ai的喑哑,以及涩yu。
余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祁盛,跟她在一起时嘴里满是污言秽语,完完全全不像个豪门贵zi。
她颤着一双tuixia地,细白的两只tui套在空dangdang的kuzi里面,jiaonen细腻的xue肉被cu粝的布料磨得难受极了,似是又要liuchu蜜shui来。
余好抿唇不语,自己的neiku也不找他要了,就朝门kou走去。
忽然想起什么停xia脚步,背对着他。似是难以开kou,嘴唇上xia嗫嚅好久,半晌才艰涩着嗓zi气若游丝地dao:“以后……dai套吧。”
这次又要吃避孕药了。
她上网查了,紧急避孕药一年最多服用三次,服用过多对shenti有害。
她shenzi已经被nong脏了,浸在tinei的肮脏洗也洗不掉。如今不想再因为祁盛,shenti被nong坏。
…………
余好着凉发烧了。
她当天xia午回去洗了个澡,饭都没吃就趴床上躺着。
已是凌晨,皎洁的月光丝丝缕缕洒jin房间,余好躺在ruan绵绵的床上,觉得自己shenti也ruan绵绵的,浑shen疲ruan无力。
有电话打jin来,她费劲的去找手机,然后眯着yan迷迷糊糊的接:“嗯——”
带着nong1厚的鼻音。
电话那tou声音很熟悉,好像在问怎么了,可她却听不太清楚。hou咙gan1燥,tou痛yu裂,shenti发re,最后昏昏沉沉的闭了yan。
夜se凉凉,她zuo了好多个梦,梦见了爸爸,梦见了姜秀,甚至连祁盛都chu现在了她梦里。
梦里的他依旧轻佻恶劣,带着满满的邪气和坏意,压着她zuo尽了那种痛苦不堪的事qing。
他总是将她细细的手腕绑起来抵在touding,cu粝的布料磨红了她的pi肤。她就如同砧板上无可奈何的鱼,只能红着yan被他玩nong。
那般的屈辱、没尊严。
她想告诉他——能不能别绑着她,她的腕zi好痛,全shen都痛,痛得……想死。
他还像西方的xi血鬼一样,凉薄的唇勾着促狭的笑,朝她louchu尖锐的牙齿,然后重重地、深深地咬烂她脖zi,变态的tian舐她鲜艳的血ye。
最可怕恐怖的是,梦里的他嘴唇被她的血染得妖冶,笑得教人不寒而栗,他说——
“余好,我不可能放过你的,永远也不可能。”
梦境太可怕了,余好yan睛紧紧闭着,眉mao也皱得死死的。她嘴唇磕动着发chu微弱的声音
“shui……想喝shui。”
迷迷蒙蒙中,她gan觉到有人扶着她的脑袋,喂她喝了温re的shui。
有mao巾敷在她额上,那人将她温柔如shui的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儿一样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嘴里还cui眠般慢悠悠地念着“睡吧睡吧”。
余好昏昏然间最后一丝意识是,这声音好像祁盛,但应该不是他,他不会这么细腻温柔的对待她,从来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