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一想起来那些记忆就连绵不绝得涌来，那会儿也是大雪的天气，和里经典一幕的大雪天十分相似，想来也是那场雪刚好契合的原因，才让她觉得正是好时候。

季秋季秋她们都没有注意到，在她们边的一个石景后面其实也是池，药汤池是了一个弯月的形状，中间以两人的山石隔开，一来是为了增加隐秘，二来是为了造景，立在池边的丁香小盏莹莹发亮，镀上月亮的余晖显得无比温柔。

“就像是几年前我们一起来这儿盯着风云涧的落成，当时我的心思还是很活泛的，这城市，是吧，当年也是火遍了大街小巷，谁会来到这里没有儿遐想？当时我也怪文艺的，在邹老那学着柏原崇在书里留东西，想着他来找我的时候随手翻一翻总能看见吧，为此还特意把书放在了当的位置，邹老还为此笑话过我，说我用力过度，我也不以为然，结果一直到离开小樽，那些书都没有被他翻开过。”

许助疑惑，但见秦琢神如常，唯有那双深不见底，也不知在想什么，许助不敢问，应了。

许助从另外一个池来就看见了秦琢，但此刻秦琢过于漠然的脸让许助一肚话都收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秦琢一路好像看不见别人，因为原本定好泡完温泉要上楼理工作的事，所以许助还是惴惴得跟了上去，结果到电梯里秦琢才对他说：“今晚先不谈事。”

蔡趴在池边听她一说，这些她以前都没跟她讲过，蔡还觉得安的，她现在能说了是不是代表真的放了？

气熏得人睛发涨，受到了蔡的沉默，季秋笑着又靠了一会儿，才起，说：“温泉不能泡太久，有上了，差不多就回去吧。”

放了也好，说完了，过去的事就是云烟，她要是能再喜上另一个人就好了，是祁年更完。

没说错，那会儿也是自尊心作祟吧，我真的就是想他自己看来，然后再亲告白，为此用了很多方法，但现在看来效果都不怎么样，太笨了。”

但池后面的人此刻却面无表，月再好也无法让他移动半分，这些天他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不大锥心但隐隐刺痛的觉，也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他才缓缓裹了浴衣上岸。

蔡艰难地咽了一，心里骂了某人一千八百遍，最后抹了一把脸，闷闷得“嗯”了一声，跟着季秋回房了。

“那天大雪，我觉得再等去不是办法，想着定决心什么。白天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晚上去邹老那里接我，期间我上蹿还紧张的，在院里的厚雪堆上不知不觉就划了很多他的名字，最后也没掉，想着他来了看到就明白了，结果我等到都过了零，才知他为了去取那套要送给心上人的杯耽搁了一晚上，后来晚上又开始起了雪，把名字都给盖住了，那时候我就想明白了――其实同样都是暗恋一个人，他哪能没有遐想呢，不然也不会为了一套杯上奔走了，我也忘记了一，这故事再浪漫，再难得，从始至终也是个悲剧，我们和故事里的人一样都没有等来想等的人。这样一想我就释怀了，后来就再也没有过类似的事。”

秦琢回房换了一衣服，拿了车钥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