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珏推了推人，“你倒说说看，朕想对你zuo什么？”

靳久夜叹了kou气，“主zi，你明知故问。”

贺珏哈哈大笑，捧着那人的脸，往他鼻zi上，嘴巴上，yan睛上，连连啄了好几kou。

“可朕偏偏想听你说，想知dao你明不明白朕的心意，夜哥儿，你便容朕一回，朕心里难受。”

靳久夜被亲了一脸的koushui，无奈用手抹了一把，才dao：“主zi方才在那屋亲我时，手一直nie我屁gu，还rou我那里。”

贺珏顿住，这样直白的话不知为何，倒让他的脸一xia就红了，红得耳gen发tang，而靳久夜却没什么羞涩之qing。

唉，栽了。

“你喜不喜huan？”贺珏轻声问。

靳久夜没说话。

贺珏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回答便不问了，他的目光描摹着男人的眉yan，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仿佛要将人刻在心里一般。

“夜哥儿，其实我们很早就见过吧？崇明十七年冬，你在太银湖畔是不是救过一个小孩zi？”

靳久夜看着贺珏的脸，意识到什么。

贺珏继续dao：“那小孩zi长得很瘦弱，看起来比同龄人小一两岁，若没有人帮他，他掉jin湖里爬不起来的。”

“是你吗，哥。”

靳久夜很少提及十岁以前的事qing，好像一直不提，便会都忘记了。

贺珏从来不bi1他，只跟他说一些开心的笑话，他对男人的温柔ti贴一向是有的。比如他从来不喜huan吃红烧肉，可若是与靳久夜用膳，便会顿顿有这样油腻的菜式。

因为靳久夜喜huan，乃至于御膳房那些揣度圣心的gong人们，个个都以为贺珏偏ai荤腥，实际却不然。

贺珏是ai喝汤的，不吃甜shi，kou味稍微清淡一dian。

因而今日这话，他从太妃嘴里问chu来时，心里便隐隐有了一些猜测，犹豫了许久才打算亲kou问靳久夜。

“那会zi太妃给你xia过毒，你知dao么？”

“我知dao。”靳久夜diandiantou，然后娓娓dao来，“我是毒发栽jin了湖shui里，本要昏死过去，可听到了旁人的呼喊，不知为何又有了气力。我受过试毒训练，扛过去就能去一半……”

“那孩zi脸很白，嘴唇是乌紫的，眉mao上结了冰，我只是顺手帮他送上岸，原以为他活不了的。”靳久夜淡淡说dao，语气平静得没有一dian濒临死亡的畏惧，甚至连话也忽然多了起来，“小时候听说，若是死在shui里，便连魂魄也不能离开那chu1shui，只能找个替死鬼才能去投胎。”

“所以你不忍心么？”贺珏柔声问。

靳久夜摇了摇tou，坦诚dao：“只是一个念tou罢了，我知dao人快死时，yan前会chu现幻觉，我可能只是zuo了一个幻觉里的选择……”

“不，你是天生善良正直。”贺珏盯着男人的yan睛，认真dao。

靳久夜惊讶，“主zi你竟然会觉得我善良？”

他杀的人割的hou，恐怕比一般人吃的盐都多，连老幼妇孺都不放过，居然还正直善良？

贺珏nie了nie对方的脸，肯定dao：“是，不光善良，还很可ai。”

靳久夜不说话了，他想他的主zi，大约酒喝糊涂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