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太妃脸扭曲。

贺珏看了太妃一会儿，然后嗤笑一声，“是郎晴要你合谋杀害靳久夜的吧？用的什么作手段？”

“陛？”太妃掀开，脑里有一瞬的空白，可很快她意识到什么，脸一就变得僵。

贺珏没有回答，可他的神却告诉太妃，没什么不敢。

“嗯。”靳久夜表示遵从贺珏的意愿，太妃的行径是北齐九公主之后才有的，很显然其中有郎晴的手笔，而清郎晴的目的，比审问郎笛要紧迫而有用得多。

贺珏沉思片刻，安抚地拍了拍靳久夜的肩膀，“不必，先解决太妃的事，朕有些问题想问她。”

贺珏自顾自拖了一张方凳，坐到了太妃的对面，“明人不说暗话，朕曾以为钟家乃忠烈之家，即便过再多的恶事，也绝不会叛国通敌，可现在看来，太妃当真让朕刮目相看。”

太妃对此到心虚，愈发厉荏：“陛说通敌叛国，呵，好大一项罪名！所谓通敌叛国者，岂是哀家？陛难不知，你的嫡亲外祖父是怎么死的么？你们留着那个孽种，让他苟且三十年，哀家行将就木之人，如何不能拼死一搏报了父仇？”

贺珏面无表：“这是宝元三年，朕被

“难你还敢杀了哀家不成？”太妃问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的底气就没有了。其实在上次之后，她就知自己应该收敛的，在答应九公主的提议时，她也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可临到，她仍然不甘心。

勉午睡之际，外的人来禀报：“太妃，陛来了。”

太妃疼得厉害，怎么摩也不见好，这些日老是疼，她脾气也愈发不好了。今日钟家那小丫还敢跟她作对，更让她怒上心，也闷得慌，好一阵的不痛快。

“是。”两个人都低着去了。

“通敌叛国？”太妃对这四个字尤为，“陛是在说哀家吗？哀家怎么听不懂？”

太妃从榻上坐起，深深了一气，端平日的派来，勉笑：“陛今日怎么来了？”

要审审看？”

“你！”未等太妃再说什么，贺珏直接打断，毫不留地说事实真相：“先皇猜忌忠臣良将，发了错误的行军信号，密旨调动靳烈离开玉石关，目的就是要让钟缙死于狼烟骑的铁蹄之。”

“是又如何？”贺珏轻蔑地扯了扯嘴角，“太妃，不要再拿亲生母亲那一套来威胁朕，你现在的尊荣，都是朕给的。朕想要收回，也不过一句话的事。”

提到这件事，太妃尤为激动，声音也尖利得可怕。

“太妃，听说你疼，朕来看看你。”贺珏踏门而，也不在乎礼节，他挥挥手，示意旁边的人都退。“朕要与太妃说一会儿话，你们不必伺候，都守在外吧。”

寿康。

“陛，你现在是为了一个影卫来质问哀家吗？”太妃忽地怒不可遏。

贺珏静等着她说完，才冷冷开：“钟缙老将军是怎么死的，太妃应该亲自问问先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