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也未尝不可。
但齐乐之清楚,贺珏打小没什么朋友,亲兄弟也隔着一层争储的沟壑,平日里没得亲近。
因而他问了一些逾矩的话,也不算什么,就当闲话家常了。
齐乐之dao:“早间在太极殿上,臣就看陛xia脸se不虞了,是以借着送请柬的由tou过来问问。”
贺珏听到这话,脸se缓和了许多,“你倒有心。”
“偌大的后gong没个主zi,前朝哪个世家不急?偏偏陛xia又执拗得很,这大半年来,便连父亲都在我耳边念叨了许多回,生怕皇嗣凋零……”
贺珏难得笑了笑,“你这话倒客气得很,莫不是都担心朕绝了后?”
齐乐之亦笑dao:“臣也是ding着压力,回回都要替陛xia想辙应付父亲的盘问。”
贺珏来了好奇,“哦?齐阁老如何盘问你?”
齐乐之dao:“自然是cui臣向陛xia打听打听,这心上人到底是谁,莫不是哪家的公zi?若真如此,后gong怕没娘娘了。”
贺珏脸se一顿,整了整书案上的折zi放回原chu1,才不紧不慢地回了齐乐之,“若真是哪家的公zi呢?”
齐乐之shuang朗一笑,“陛xia喜huan谁,都是那人的福气,前朝那些个老迂腐只顾自个儿荣华富贵,哪里懂得人间疾苦?陛xia也是人啊!”
贺珏问:“那齐家呢?朕可知dao齐家女待字闺中的可不少,敢qing没动jingong的心思?”
说话的语气一如往常,但字字却戳在了要害chu1,一个不慎,便能落个满shen罪名。
齐乐之拱手,恭敬dao:“若能更jin一步,齐家亦是求之不得,可臣以为,qing这一字,最重两qing相悦。陛xia数年奔波却又克制己shen,想必是心里念着一人吧。这一年来朝野上xia动静不小,陛xia又不肯与臣明说,想来是极为珍视了。”
“是,珍视极了。”贺珏定定地望着齐乐之,那张年轻俊mei又无比熟悉的脸。
齐乐之并未察觉,他正sedao:“无论陛xia作何抉择,臣与齐家,定当鼎力支持。”
贺珏手指轻轻敲了敲书案,看起来漫不经心,“若是让齐家送个公zijingong呢?”
齐乐之闻言,愣了愣,“陛xia……”
贺珏静等着。
齐乐之dao:“自臣之xia,尚未婚pei的公zi……年纪最大的,刚不过十三。”
贺珏dao:“你也尚未成婚。”
齐乐之立时跪xia,“臣,不能负阿瑶。”
第4章靳久夜的shenzi朕昨夜看过。
没有说太多的话,连解释也无,贺珏却听chu来了,齐乐之决心之jian定,是连死都不怕了。
他垂xiayan睑,微微勾起唇角,笑了,“朕求不得ai不能,心里苦的很,你却大肆张扬办喜事,岂能不好生吓你一番?”
贺珏起shen,从书案后走chu来,亲自将齐乐之扶起来,语气里带着多年挚友的熟稔,“你倒当了真,害得朕好没意思。罢了,朕定会亲自去府上贺你与阿瑶新婚之喜,且等着接驾吧。”
齐乐之亦笑了,“君命难为,陛xia真快吓死臣了。阿瑶若是知dao你去,怕是huan喜得不得了,她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