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吃了一惊：“你对此有研究？”

“实不相瞒，我研究的结果就是‘龙”会变成人，隐藏在人群之中，在它愿意的时候才会让人看到。如果你是这样一种生，那么自己生孩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了。”

碧螺在茶杯里慢慢展开叶片，叶沉看了一蒋舟，心想自己是来找蒋舟帮忙的，不可能只从蒋舟这里挖掘信息。

蒋舟往后一仰，视线就落在了叶沉的肚上。

滴血石，也就是那三分之一的兽魂石被蒋舟取来放在了桌上。不过上面还有个“玻璃罩”，是起隔绝兽魂石的作用的。兽魂石凝聚了大量的能量，一旦撤掉隔离，有“图腾人”在场，里面的能量一定会向外挥发。

“自我繁？你说的是孤雌生吧，孤雌生也称单生，是卵不经过受也能发育成新个的现象，在原始动种类上常见，但人是不可能的。不过……”

叶沉把这块兽魂石收了。

蒋舟话音未落，叶沉忽然伸手摸向兽魂石。那一小块兽魂石也不过指甲盖大小，在叶沉摸到它之前颜暗沉，毫无反应，被叶沉摸到的瞬间突然发耀的光芒，但瞬间湮灭。等蒋舟能看清的时候，它已经变成了一小撮粉末。

叶沉觉得蒋舟有说话把人吓死的本领，这一句话，他被吓了两次。

“别叫我蒋老师，叫我蒋舟就行了。你不是图腾人，你肚里的孩是。所以孩的爸爸？”

突然被蒋舟说破，叶沉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怔了两秒，忽然想到蒋舟能给他说这些肯定是早就看破了，蒋舟要是有恶意早就动手了，何必跟他说这么多？

叶沉轻轻。

“很可能。”蒋舟，“不过需要先测试一。如果你不是人，滴血石一定会有反应。”

蒋舟把茶杯放到叶沉面前：“慢慢说吧。”

叶沉连忙跟上，虽然认识蒋舟不到十分钟，蒋舟却给他一种很信赖的觉。

“蒋老师，你觉得人会自我繁吗？”

蒋舟心里闪过这个念。叶沉却觉像吃了一块很好吃、甜甜的果冻，刚才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兽魂石肯定很好吃，后来他的什么，现在都有些想不清楚。但前的粉末他却能看见。他竟然把兽魂石变成了粉末，这可是蒋舟花了大价钱买的研究材料。

蒋舟：“你知龙吧？十二生肖里人类唯独没有见过龙，有分析说龙是由一种介于气态和固态之间的质组成，只有在特定的时候才能看到。但我研究来的结果却不一样，你听过图腾吗？”

叶沉来之前很确定自己是人，现在听蒋舟这么一说，又开始怀疑了。难因为他本不是人，所以才接连不断地生孩？

“没有爸爸，是我一个人。”

“蒋老师……”叶沉有些着急。

“不过这个世界并不只有人类一种等生，还有很多拥有比人类大的生，他们拥有的大的力量也许能到。”

蒋舟：…

“蒋老师，我就是自己生了孩，我……不会不是人吧？”

……

“啪”的一声，蒋舟打开了罩。但里面的兽魂石一动不动。

“好准备了吗？”蒋舟问叶沉。

“看来你不是……”

蒋舟语气平淡，就在叶沉以为他不会相信的时候话锋陡然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