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睛闪闪发光，一瞬间昏沉的脑袋都仿佛清醒了许多。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涟漪――这里，是只属于她和钟棘的家。

山里有山谷。

你属于我，从到脚，里里外外，连姓名都属于我。

啾啾：“嗯？”

小病是排他又疯狂的。

云雨初歇，啾啾窝在少年怀里，还不怎么安分：“钟棘。”

他的命魂被困了他小时候的，啾啾觉得自己好像什么也没，他就离开了那里。

其它一切都可以不再搭理。

谷里有对小疯。

钟棘：“望霞山。”

“因为那是我的名字。我真正的名字。”

他轻：“来。”

呼越来越乱。

夜风轻柔。

一刹那，啾啾觉得本来就浑浑不清的脑袋里，有弦断掉了。她几乎立刻咬上了他白皙脆弱的脖颈。

不止太初宗，所有门派在大战后都使浑解数笼络过钟棘。这很正常，整个紫霄仙府掌握着阶仙法的真人们都被他杀光了，不意外的话……往后数百年，甚至数千年，他都是修真界里的战力天花板。

……

啾啾蹭蹭他：“那你知我为什么要给你取名钟棘吗？”

啾啾：“这是哪儿？”

她需要的就是一个独立的、不被任何人发现的小空间，她可以躲起来，与她的宝藏长相厮守。就像小时候那样，拥抱着蜷缩在一个小黑屋里，听着彼此心就够了。

“喔――”她愣愣地学他说话，好半天，脑筋一转，突然开窍，“这是，我们的家？”

“你叫我，我就醒了。”

而我，也属于你。

他说：“死在我上。”

“我那时候，到底怎么让你苏醒的？”

他就是如此。她没教过他礼义廉耻，所以他毫无羞耻心，像一只未经人事的凶兽，想要了就告诉她，也愿意将自己最诚实的反应暴给她。

---（正文完）---

不需要她多什么，只用叫他一声钟棘，他就能不顾一切到她边。

***

只要他肯留在地界中，就没有外敌敢想不通的上门找事。

啾啾嘴角浅浅一勾。

她喜这样的他。

“你有几个散修朋友，就住在对面山谷。”

“为什么？”

他们永远永远在一起。

少年漂亮的瑞凤在夜中明亮潋滟，尾烧着一抹艳丽的红。

从前有座山。

“啊。”他声音微哑。

飘渺的雾气萦绕动，愈发有种悠远韵味。

少年小犬牙，笑了：“不错。”

啾啾低描绘他唇角，浅浅吻。最后少年先忍不住探尖与她交缠。

还真是望霞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有亭台楼阁。建筑不多，错落有致，掩映在花林之间，宁谧雅致。

她亲他薄红的尾，再一次爬到他上：“你的名字，就是我的名字。”

小姑娘爬到少年上，晃了好几，还是少年握住她腰肢，她才勉坐稳。

她是个小病，一直都是。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喝那么多。

少年顿了顿，过了半日，睁开，很自然。

所以拉拢他，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