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冷汗涔涔了。

“我只是有好奇。”

“不打了，不打了，俺输了！爷爷饶命！”

实际上大汉却连三息都没有持住，迅速跪。

不必如此，打擂台而已，又是认错又是叫爷爷的，把小钟师兄当成什么了？

“第三名，可以得到这对人锁。第二名，可以得到这双鸳鸯剑。至于第一名的优胜者，可以得到这盏阴阳纳玉壶。”

然后，他在钟棘的两手指抵到他眉心前，同样连带爬了擂台：“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有老太太上前问买不买糖油果，想到小钟师兄喜吃炸的东西，她要了一串，给钟棘喂一个，她再吃一个。

这……

不，不是勇士，啾啾想，应该叫勇者，勇闯城的勇者。

对于钟棘来说却舒服了不少。

三息后，对手尖叫着从擂台上逃走了。

台人都沉默了。

经营擂台的姑娘也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见久久没人再上台，着声问：“可还有勇士，愿上台挑战？”

真丢人，不就是少年气势吓人了些么。另一个拎着关刀的大汉满脸嫌弃，刀往肩上一扛，唾了一：“真丢男人的脸。”

“我也来。”

钟棘错愕之后，变成郁躁。他没有尽兴，十分不。

他吓得快哭了。

少年侧过脸：“你想玩？”

啾啾不觉得可怕，但他们觉得可怕。钟棘明明没有和他们战斗，但他手的那一刻，大家

“我、我认输！”

是大分人的日常，这样的武斗擂台本不值得人关注，所以周遭人不多。

他连个招呼也懒得打，刀也不提，对手刚行完礼，他一只手已经随意地探到那人面前。

“小公，俺和你打！”

有打架看，有垃圾品，钟棘彻底愉快了，一割破人胆的锋芒收敛了许多。

一瞬间，远苍蓝的天空与连绵的云似乎都变成了他的兵，依稀间只让人觉得，天幕间幻化一只只巨大的箭，对准自己，即将万箭穿心，逃无可逃。

“那个壶叫阴阳纳玉壶，可它明明不是玉的。”啾啾突然，“就算是工艺细，巧夺天工，可也只是一个瓷，为什么要叫玉壶？”

“我！”

虽然他刚才也哆嗦了一，但不至于被吓得直接逃跑。他觉得他可以。

啾啾看得认真。

安静片刻。

啾啾也很愉快，别人不喜看比武，但她喜，她知小钟师兄也喜。

钟棘说去就去，几个纵跃掠上擂台，束的黑发仿佛一线瀑，在阳光粼粼闪烁。

“等着。”

他们找了个位置坐，台上的年轻姑娘正在展示奖品：

啾啾：……

勇者还是有的，皲裂之后，又有不怕死的人上了台：“我来试试。”

奖品不要紧，展示满血要紧。话音刚落，便有两人飞上擂台，一个一个壮。

红笺在轻轻晃动，少年满脸兴趣，笑容明显。

拱手行礼之后，打斗开始。顿时龙腾虎跃，交手激烈，四周一片喝彩。

嗯？他还没开打呢。

钟棘又愉悦了，稍稍歪过，红笺坠到肩上。

他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台，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现在可有英雄要来试试？”